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一步一步,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瓦伦丁郊外,堡垒山附近。
铁道另一端的小镇如同一颗明星,伴随着夜幕降临缓缓明亮起来。
布兰迪远远看着这座伫立在草原之上的文明之星,只觉得夜晚的风吹起自己西服的衣摆,很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可惜,这只是一匹马,而且这个时代,没法搞马载音响,”布兰迪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拍了拍胯下巨马的脖子,“大骊啊,你要是一辆黑色超跑该多好,当前这意境,要是再配上一首忧郁的小曲儿,小资情调不就起来了?”
被布兰迪起名为“大骊”的漆黑夏尔马打了个响鼻,甩甩脑袋,表示自己并不太懂主人的奇言怪语。
风儿改变方向,从身后吹来,将之前吹到后面的衣摆又吹到前面,伴随风声飘到布兰迪耳畔的,还有陌生的马蹄声。
马蹄声很轻,但是与之相伴的枪械晃动的哗啦声,却透露着浓浓的恶意。
马头拨转,枪已经被平稳端在手中,世界开始变得猩红,遥远的山野中,三个在偏灰暗的猩红背景下显得格外明显的骑马人影出现在布兰迪的视野中。
枪声响起。
第一枪打穿了一个人的咽喉,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这人下意识捂住伤口跌下马,在地上抽动两下,不动了。
第二枪削掉了另一个人的半个脑壳,他胯下的马儿被枪声惊吓,不顾一切地转头就跑,它已经死透了的主人被它拖着走了十几米后才从马鞍上完全下来,绿色的草被鲜红的血液浸染出一条血色的痕迹。
第三枪则打中了最后一个人胯下的坐骑,高大的马匹轰然倒地,口鼻冒血,头骨粉碎,它的主人则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慌不择路地逃离。
“跑?”
布兰迪冷笑一声,刚刚放下些许的卡宾枪再度举起,可猩红的世界仅仅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不见。
“淦!”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充斥了布兰迪的大脑,仿佛一把利斧要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劈成两半,以至于他不得不把枪放下。
但布兰迪依旧不甘心。他开始混这条道以来,就从来没有放走过一个敌人,他忍着痛苦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由于无法集中精力,只能瞄着大概的方向开枪。
六声枪响响彻草原。
布兰迪的另一只手胡乱地在马鞍袋里掏来掏去,终于摸到了蛇油瓶子的熟悉轮廓,一口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中孤山客 作品《荒野大镖客之死亡救赎》第十章 两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