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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这副模样,韩白衣忍不住在心底偷乐。
弦一郎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刀招已经被韩白衣摸了多少回,更不知道两人已经交手了多少回。
韩白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左手整整被对方砍了一百七十二次,闪避的动作异常熟练,熟练得让人心疼。
砍到最后,甚至韩白衣自己都对痛感麻木了。
就剁手这一点来说,两人简直称得上是血仇了。
不过韩白衣除了不停断手之外,也不是毫无所获。
在不断的生死交战中,韩白衣的眼力与刀术水平飞涨,在弦一郎这里获益甚多。
弦一郎目光紧锁着韩白衣,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不能输,为了苇名,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他低声对自己道。
手里紧紧握着刀。
韩白衣抬起刀,刀线笔直的对准弦一郎,脸上带着笑。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弦一郎面色一肃,大喝一声横刀前斩。
韩白衣面色轻松的靠着高过弦一郎的反应速度躲避着,脚下步伐轻灵、身法迅捷,两三步间就躲过了直指要害的几刀,太刀在手中斜指地面,完全没有与对方交锋的意思。
其中意味几近蔑视。
原本在他眼中不可打败的弦一郎,现在却如小孩挥舞铁锤一般,无比艰难的追逐着他的身形,锋刃所指皆为空处。
一边躲,韩白衣手中的长刀一边在弦一郎的刀上连点。
叮叮当当间,弦一郎的刀身已然布满裂缝。
弦一郎目中带血,刀速越急促,刀法便越近杂乱,看似迅如闪电的刀锋连韩白衣的一根毫毛都碰不上。
站在远处的御子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
在她心中,弦一郎大人可是仅次于那位一心剑圣的强者啊。
现在却被狼如戏耍孩童般戏弄。
简直不可思议。
刀锋轮转,弦一郎紧紧咬牙,双腿肌肉如气球膨胀般鼓出皮肤。
身上的胴甲都被这一块块鼓起的肌肉挤落,几块臂甲纷纷落在地上。
双目几近猩红。
口中的声音近乎低吼,仿佛心理暗示般自我呢喃着。
“只要是为了苇名......”
“不管什么异端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