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髻的干瘦老人盘坐在中央,面前摆着两坛酒。
“坐。”
老人优哉游哉的笑着,声线沙哑刚硬,伸手邀请韩白衣坐下。
白色的衣袍略显宽松,那和蔼轻松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全然不像个能以一己之力威慑一国的剑圣,反倒像楼下门口坐躺椅上扇扇子的大爷更多一些,笑容很温和。
韩白衣一本正经:
“此来奉御子之令......”
“在说公事之前,先喝酒吧!”
“啊?”
苇名一心举起手中的酒坛,
“就当做是奖赏!”
老人竹竿似的手臂拎起足有半人高的酒坛,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显得毫不费力,拎起酒坛嗡的一声扔给韩白衣。
韩白衣下意识接住,酒坛撞在手里发出砰的闷响,极富冲击感,却连一滴酒液都没洒出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物品介绍:
【浊酒】
【一心给的装有白色浊浆的酒壶】
再看看这足有半人高,灌得满满的一坛。
韩白衣看得脸都绿了。
这一坛,得喝死不少亿人吧。
“我孙子弦一郎对龙胤的追求已经成执念了,多亏你拦住了他!”
“谢了啊。”
老人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似乎完全没将孙子断臂的事情放在心上,拎起酒坛咕咚咚喝了两大口,白色浊浆从嘴边流下来,哈的吐了一口气:
“还是源之水酿的酒最够劲。”
抬起头,一心看了眼一动不动、脸色发绿的韩白衣:
“小子,你也尝尝!”
“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若不是为了感谢你,我可不会拿出来!”
韩白衣盯着酒坛看了半天,虽然有传言这东西是甜的,但他最终还是没下去嘴。
“不行。忍者戒律,任务途中不能喝酒。”
“嗨,什么狗屁戒律!嗝。”老人伸直了腿,斜着躺在地上,“说起戒律,你是枭在战场上捡到的那个孩子吧?”
“是。”
“干过女人了吗?”
“啊?”
韩白衣一愣,这个反转,是不是不太对?
“啊个屁!”老头喝了点酒,狗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我说你们年轻人,就该少追求他娘的狗屁梦想,多干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