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南昭文的表情却无比陶醉。
如同抚摸爱人的面庞,将手放到何文月脸颊轻轻摩挲。
“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来,跟我说一说。”
“韩白衣和羊小雨,你激怒了哪个?”
一边说着,左手拇指一边放松。
啵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禁制被解除。
何文月呕的一声干哑嘶号,几乎听不出是人声: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昭文!我对不起你!我是畜生!是我拜金!我给你当狗!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念在我们这么多年!呕——”
何文月的声音粗糙如同皮革磨砂一般,说话时语句颠倒、逻辑混乱,显然是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南昭文一拳锤在她腹部,将蔬菜汁连带着玻璃杯都刺进去,痛得她顿时发出一声干呕。
他摩挲着何文月面庞的手掌微微下滑,挑在她的下巴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语气依旧温柔。
“我问你,你激怒了哪个?”
“听我的话,好吗?”
噗嗤。
碎杯子带着玻璃碴拔出来。
腹腔里溅出一抔暗红的血。
何文月一双眸子瞪到最大,心中却莫名有种解脱感。
南昭文却似乎毫不在意,手指随意一挑,原本被刺穿的腹腔就被无形的力量接引着缝合起来。
完好如初。
何文月心中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连眼中仅有的光都黯淡了。
“哪个都没激怒吗?”
南昭文早就知道答案,之所以来这么一出,只不过是猫玩老鼠般高高在上的戏弄。
早在他被无数次玩弄的时候,他就想要这么玩了。
哗啦。
碎杯子里半盛着的蔬菜汁混合着暗红的血液,连带着落在杯中的碎玻璃一同洒到何文月脑袋上。
而她却只是呆呆垂着头,一动不动。
南昭文自顾自的回头,随手松开手指,将被他曾经最喜欢,又拧断过无数次的左腿缝合还原,然后向仓库更深处走去。
“真糟糕啊,韩白衣。”
“没想到,哪怕是觉醒了,你也依旧比我强。”
“真嫉妒呢。”
南昭文轻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