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的清晰形象。
韩白衣倒是对所谓权势没有太多敬畏。
他当年和掌控苇名一国的苇名城主比过剑、吃过饭,当过苇名一地教首{御子}的贴身保镖,还在下任苇名城主的帮助下接过种。
区区特处科科长,也就那么回事了。
又不是什么大官。
心很大,看得也很开。
“好,在哪吃?”
“你常去的那个训练支部食堂可以吗?那边的水晶虾仁我很喜欢。”
“嗯,我一会儿就到。”
“好。”
两人的对话简简单单。
男人之间约饭往往没那么多讲究,重点还是谈事。
虽然韩白衣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上面误认为‘天合’,但是心中根据他人的表现,隐隐也能察觉到自己地位的上升。
至于这次约饭,大抵就是谈这些事了。
韩白衣放下手机,用力拍拍脸。
不得不说,只狼世界的经历真的让他变了很多。
在别人看来仅仅是短暂一瞬的瞬间,就让他从曾经的平凡死宅变成现如今这般所向披靡的强者。
但是,对韩白衣自己而言,他变化最大的地方不是变强。
而是变得冷漠。
代表着‘韩白衣’这个人的符号,正在由内而外的产生变化。
对于这一点,韩白衣有所在意,却并没有保持强烈关注。闪舞
他这个人,说好听的是心大,其实就是有些没心没肺。
对他而言,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与事没有变,那原本就无所谓的东西,自然是怎样都无所谓。
没错,他就是这么自私与浅薄。
而且始终如此,从未变过。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专门被改成佛室的小隔间里传来一阵带着些许失真杂音的大悲咒录音。
与此同时,阳台又同时传来用大录音机播放的静心咒。
一佛一道两边比着音大似的,吵得韩白衣直头疼。
这还不够,李月露还从阳台走出来,准备在客卧再放一个录音机专门用来放赞美诗。
韩白衣头都快大了。
“妈,咱能不能不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再说了,这哥儿仨你都在一家放,也不怕他们打起来。”
李月露反倒是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