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问了两句。
“保罗卡夫卡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卡索罗缪”
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凛冬当即扔下手柄大步朝外面走,顺带把放在房间门口的手工大锤拎着,以防万一。
然而,等她走到外面,却发现她坐镇的酒吧已是一片狼藉,座椅和酒杯被打碎了大半,到处都是玻璃和跑掉的鞋子,还有好几处血迹。
只有循环播放着的摇滚乐依旧轰鸣不断,在空空荡荡的酒吧里循环播放。
凛冬拎着锤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是十八太保结社克格勃结社还是弗拉基米罗结社不对啊,前两天不是已经握手言和停战了么”
“保罗呢卡夫卡也不见了,就算被打了好歹也应该把我叫出来吧”
凛冬心中满是疑惑。
学生结社之间因为地盘原因常有武力冲突发生,不过打群架是乌萨斯人的传统艺能和酒后保留节目,基本不算什么大事,正常情况都会轻车熟路的选好场地开干,不至于把自家的场子弄成这样。
但是,如果不是结社斗殴,那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感应着外面的庞大源石能,凛冬一把推开大门。
砰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一道巨大阴影以极快的速度猛地呼啸而过,径直砸碎她左手边的大门一头撞进酒吧内部,伴随着一声剧烈的闷响,笔直的嵌入一堆桌板座椅之间,直直飞出去七八米。
凛冬的面色顿时一僵。
转过头看去,刚刚飞出去的那道人影正是她左膀右臂的小弟之一。
“卡夫卡卡夫卡”
凛冬大步跑着把他从碎桌板里扶起来,然而只是刚扶住,手里的动作就止不住的颤了一颤。
他的脖子断了。
嘎吱
口中银牙紧咬,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响。
凛冬低着头深深呼吸了两下,瞪着猩红的两眼,直起身子,拎着手工大锤锤柄末端,拖着锤头就往外走。
走出门外,
酒吧前的大街上站着一个人。
在他周围则密密麻麻的躺了一大片的尸体,有的尚算完整,有的则是碎成几块,大概有十几个人。
猩红粘稠的血液缓缓流淌,渐渐浸没了凛冬的鞋底,而后在乌萨斯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中冻结,形成一块块暗红色的冻块。
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