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好疼屁股下面还有点凉
是落枕了吗还是翻到床下了
不对,我
女孩紧闭着双眼,沉默着的意识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清醒过来。闪舞
睁开双眼。
一个头顶一双长长驴耳朵的小脑袋遮住了大半视野,隐约透露天花板上的淡淡灯光。
“嗯,你醒了吗”驴耳朵女孩的脸上露出十分诚恳的歉意表情,“对不起,是我们打错人了。”
女孩微微一怔。
阿米娅的声音带着些愧疚,可能是察觉到了面前女孩的暗自防备,稍稍从她面前退开两步。
凯尔希则默默的靠在仓库一角,面无表情的将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没有看向这边。
但是头顶上那一双轻轻歪过来的白色猫耳朵却暴露了她的想法。
刚刚苏醒的女孩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目光便向周围扫了一圈。
这是一间由特殊合金铸就的密室,可能是在地下室,抑或是什么小型的基地式移动城市里,甚至连在不在切尔诺伯格都不一定了。
低头看了似乎没有被做过手脚的身体,女孩抬起头,看向自己面前这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不停赔着笑鞠躬道歉的驴耳朵女孩,声音平平淡淡的。
“我没什么打算多问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阿米娅道歉的声音一滞,之前想好的说辞一时间憋在口中有点没反应过来。
正常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常见的反应不应该是你是谁我在哪你们要干什么之类的吗
这孩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凯尔希似乎也有些惊讶,歪向这边的白色猫耳轻轻抖了抖。
“嗯如果可以的话,能先听我说一下外面的情况吗”阿米娅沉默了一阵子,斟酌着语气道,“你可能不知道,从你被被我们打昏之后,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多了。”
“因为当时我们以为你是整合运动派来的监视者,所以一时间下手过重,似乎伤到了精神关于这一点,身为罗德岛的首领,我实在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给我们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唔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阿米娅。”
阿米娅的语气很是诚恳。
有着一头淡蓝色长发的熊耳朵女孩打量了阿米娅两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我你就叫我真理吧。”
“这是我在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