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眸子依旧盯着韩白衣的方向。
周围的罪人们尽皆动容,却又在这空荡的沉默氛围中,噤若寒蝉。
不知觉间,韩白衣以绝对实力在他们心中烙下的那份死亡恐惧,已经悄然大过了这份感激之情。
人群,总是勇敢且懦弱的。
韩白衣倒是不讨厌这份懦弱,这可以让他少杀几个免费劳工。
脚下一踏,整个人便闪现在塔露拉面前。
身处在众多牢狱中央。
直至此时,这些莫名其妙就被抓走关进来的罪人们,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高高瘦瘦、衣服下的骨架却是宽大、一头黑色半长发略有些散乱,眉眼俊美且温和,皮肤白皙晶莹,唇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腰间别着一把短刀。
如果不是这个时间、这个场地,被关在牢狱里的罪人们更愿意相信这家伙是某家执政官府邸的大少爷,抑或是维多利亚或是哥伦比亚最贵的鸭王。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凭借近乎于神明般的实力,粉碎了在场数万人的三观与战意。
连感染者们印象中最为所向无敌的塔露拉,都被这个家伙一拳打成如此凄惨的模样。
哪怕是亲眼所见,也很难让人相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韩白衣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缓步走到塔露拉面前。
“你走不了。”
“你也救不了他们。”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当我的狗。”
“这不是地位平等的商量,也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非生即死。”
“塔露拉,你也包含在内。”
韩白衣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没什么波动,唯有平静。
“那......咳咳咳,即便是死,我也会为他们抗争到底。”
塔露拉动作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脊背却止不住的佝偻着,若非用剑鞘拄在地上,她恐怕连蹲坐的力量都没有。
韩白衣看着她这份信念坚定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想笑。
“你在为什么而奋斗呢?塔露拉。”
“当然是为了感染者的......”
“除了你之外,这里哪有什么感染者呢?”
韩白衣的声音轻飘飘的,却仿佛重锤一般落在塔露拉心上,让她不由得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