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哪座城市那么倒霉。”
可露希尔在终端里乐呵呵的回答。
博士则是紧皱着眉头。
净扯淡。
根据精确源石能公式计算,就算是最强的感染者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正常人就更别想了。
这些消息都是哪传出来的,可露希尔作为一个专业黑客都能被骗过去?
但他却没有立刻揭破,而是敷衍的应付了两句:“嗯,哦~~他这么厉害啊!”
然后话风一转:“可露希尔,帮我准备一下战术神经连接设备,我要联系一下阿米娅。”
“OK!”
......
......
天空中,有血在飘舞着。
就像那年矿场的冬日,一具具抽到黑签的躺倒在地上的尸体,如小溪般流淌着的血,当她习以为常的寒风自天边席卷而来的时候,连常年飘飞着的大雪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不过很快,这些影像就从她脑中消失不见。
思维变化间,心中又浮现起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赫兹罗勒基夫、爱因兹贝伦、卡瓦扬基、叶利钦、普仑斯特罗瓦,还有......佩特洛娃。
又是一具具尸体躺倒在她面前。
记忆碎片带来的极剧烈的疼痛,就仿佛一把短刀骤然刺入胸膛,身体与头脑同时震动,全身都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猛地爬起。
咚。
霜星一头磕在墙上。
视野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白色的天花板、略显昏暗的灯光、白色的单人床铺与棉被,周围还传来一阵阵令人陌生的消毒水味......
这里,是医院吗?
等等。
消毒水?
霜星思维一滞。
因为体内过于强大的冰系源石能侵蚀,她的绝大部分感知都被冰冻坏死,常年来都只能靠常人无法下咽的超辣糖果感受被正常人视作寻常的‘味觉’。
零零总总算下来,她已经有足足十几年未曾品尝过酸甜苦咸之类的细微味道,脆弱的舌头与鼻腔早已在战斗中冻结坏死。
可是......她现在闻到的,是什么?
似乎是想到什么,霜星忽然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衣服还算整齐,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