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都不知道么?”
拉斯普京心脏一停,最后那点希望都报废了,但是脑中念头却是急转,神色在短短半秒的时间里便由谄媚转为哀恸,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白先生!我也是被强迫的啊!”
“若不是那位万恶的乌萨斯新皇以我的父亲为质,想要将他与大贵族们的矛盾转移到我身上,如我这等卑贱之人,就算死也不会做出这样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哦?”韩白衣目光平和的看着他,像是戏耍笼里的猴子,“你劫掠我的运输舰,与那位皇帝有关?”
“没错!”拉斯普京一脸的咬牙切齿,仿佛说的是真正的杀父仇人,“那愚蠢的新皇自登基之后便想要收拢贵族手里的权力,不断的用我们这些教会中人与大贵族们博弈交锋!这次让我袭击您的运输舰,也是出自他的旨意。”
“而我们这些卑微的神甫与主教,则只能被他肆意玩弄在掌心,办事时不得出现丝毫差错,更不能泄露丝毫隐秘——因为我们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与我同期入教的一位神甫,就是因为犯了一点差错,而被那刚愎自用的愚蠢皇帝推出去当成挡箭牌,最后被贵族们处死!”
说到这,只剩半截身子趴在地上的拉斯普京双手合十着乞求道:“白先生!现在大错已经铸成,我明白自己的罪孽无法洗清,但是我也只是一柄被人使用的刀子......不过我还有用!如果您想要报复,甚至掠夺那愚蠢皇帝的财富,我可以帮您!”
“我早就不想在他那干了!”
拉斯普京的表情里满是痛恨与诚恳,一边爬过来一边做出想要亲吻他鞋底的卑微模样,
“看在主的份上,请您给我一次弃暗投明的机会吧!”
说着,便向着韩白衣的方向深深叩首。
韩白衣则是平静的坐在位置上,面上挂着中央空调标配的温暖笑容。
他坐在位子上,忽然问了一句。
“这里距离皇宫有多远?”
“额......大约,二三十公里吧?”拉斯普京有些不太明白韩白衣问这个干什么,但却理智的什么都没有问。
韩白衣则好似在考虑什么,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摩挲着下巴。
“你说,乌萨斯皇帝的权力,有多大?”
深深将额头叩在地上的拉斯普京神色微动,似乎从这句问话里品出些许味道,立刻积极的回答道:“不大!现在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