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咖啡店的落地窗前,一个白人男子携着女伴站在墙边,默默的闭着眼。
呼吸悠长而平静,像是在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忽地睁开双眼,脚下向后退了一步。
噗。
一根枯枝嗖的钉在刚刚的位置上。
分殖抬起头,朝着来人开朗的一笑。
自马路对面而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丽,身着白色挽花连衣裙的年轻女人。
一个脖子上长着明显喉结,胸肌不算发达的女人。
分殖笑着用祖安人的方式和他打招呼。
“你居然还没死啊。”分殖咧起嘴角,双目微眯着,细的像刀锋一样,“是非得等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马桶栓,用你那张灌满了白色黏着液体的臭嘴把下水道通一通才肯撑死自己么?”
“你的嘴还是一样的臭,分殖。”面前的女装大佬斜睨了他一眼,毫不掩饰自己清冷磁性的男性声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骗屎当零嘴吃么?蠢货。”
分殖附体的白人男性额头明显浮现起一道青筋。
“怎么?你要用这个身体跟我打?”女装大佬嘲讽似的嗤笑一声,“三秒钟就拆了你。”
“你试试?”
分殖顿时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看来你是忘了那颗卵蛋被老娘踩爆时的痛苦了?再给你来一遍?!”
自称老娘的大佬瞪着眼珠子,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这回老娘非得把你肚子里的屎都打出来再给你从嘴里喂进去!没让你吃饱就算你这两天拉的干净!”
站在一旁的尼德兰女伴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呆呆的站在两人旁边,面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就好像看见丈夫正在和关系最好的老朋友吵架一样。
周围的人跟瞎了一样,明明身为最爱冒着危险看热闹的华夏围观群众,此时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自然而然的路过三人身边。
分殖和老娘则都是习以为常,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开始从刚刚的祖安人问候发展成哲学妖精打架。
“你们想破坏规则?”
两人耳中响起一句平静的问话。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二人,顿时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冷静下来。
“如果你们想退出的话,尽早。否则别怪我追杀你们。”
声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