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捞上来。”
“在把你捞上来之后,我的仆人看到你这么英俊,甚至偷偷想脱下裤子干你,还是我把你保住了......”
“不过说真的,尼弗迦德人都说蓝山东边的那些泽瑞坎人不会变老,我以前把这话当做谣言,没想到真的是这样——你看上去简直就像十三四岁的孩子一样稚嫩,皮肤比女人更白,简直是个天生的有钱人。”
“要知道,我们尼弗迦德里只有那些非军事贵族出身的大老爷家里的孩子,才会像你这么白......”
听着他在耳边逼逼叨叨个没完,韩白衣本就像要搅碎了似的脑袋顿时更加混乱,那感觉就像在考试时周围被无数嗡嗡乱飞的苍蝇包围,根本静不下心。
“行了。”
韩白衣立刻挥手打断,这特么是正常套近乎的套路吗?尼弗迦德人这都是什么脑子?
他强忍着抡拳揍他的冲动揉着太阳穴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报酬我会按正常价格收取。”
韩白衣学着狩魔猎人的语气,试图从哈罗维奇这弄个系统任务出来。
一边说,他还一边用余光扫视着哈罗维奇指过的方向——得找个时间把那个想干他的货鲨掉。
“仁慈的先生,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一顿马屁全拍在马腿上的哈罗维奇丝毫没有察觉到韩白衣变得无比难看的脸色,“报酬我当然会给,那辆马车上的所有东西都归你了!”
哈罗维奇伸出手,指着商队最后方的破旧马车——车板朽烂暂且不说,那匹拉车的马瘦的都快见到骨头了。
这辆马车里要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韩白衣就敢把这匹马整个吃掉!
韩白衣转过头,盯着哈罗维奇看了两眼,也不知道他这脸皮是怎么长到那么厚的。
哈罗维奇则没有丝毫厚脸皮的自觉,见韩白衣答应了,便立刻说道: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刚刚正准备从这条山间的小路直通道维吉玛,顺道采集一些我们需要的草药。”
“但是就在那条小路侧面,有一头岩石巨魔居住,我们刚一经过,就被他砸碎了一辆车。我的侄子也死在了那块石头底下。”
哈罗维奇的表情逐渐从谄媚变得正经,左手扶着腰间的手半剑。
“有仇必报。这是每个尼弗迦德人都会遵循的箴言,不过我们很清楚,我们这几个人、几把钢剑,可对付不了那个大家伙。”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