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
“若是他敢挥剑,他的父亲克鲁莫斯伯爵,以及他的爷爷克鲁莫斯侯爵都会被麾下领地内的圣殿骑士率领着的教皇军吊起来杀死。”
“哪怕能够侥幸逃脱,也必然会死在被追捕的路上,在尼弗迦德境内,没有人会提供给他们水和食物。”
“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的命运,都与他们的家族命运息息相关。”
“你以为,你能在这杀了我?”
“你以为,他们敢动手杀我?!”
“太阳神在上,”
安德鲁教皇一脸讽刺的看着面前发际线严重后退的中年人,
“你所改信的存在,不过是群会把弄两手戏法的异端罢了。”
“恩希尔,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信仰的力量!”
“我可是太阳教的教皇!”
“噗嗤——”
他身后的拉莫·克鲁莫斯手起刀落,噗滋一声就把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头脑袋砍了下来,切口干净利落。
手底下没有一丝犹豫。
安德鲁教皇直到死前,脸上犹自带着一抹惊愕,头颅如球般摇晃着掉落。
溅了一地腥臭鲜血。
恩希尔看着被鲜血溅湿的地毯,无奈的看了眼自己的守门亲卫:
“拉莫,你不该在这动手的。”
“抱歉。我的陛下。”
拉莫·克鲁莫斯低着头半跪在地上,沾染着鲜血的长剑插在地上。
左臂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个明黄的袖标。
上面印刻着赤砖残月标志。
二道杠同志,拉莫·克鲁莫斯骑士默默的垂首低语道:
“这个异端竟胆敢侮辱我的信仰!”
“资本在上,我的愤怒实在难以抑制了,陛下。”
一边这么说着,恩希尔一边挥挥手,示意拉莫把现场清理干净。
自己则是继续低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在他的左臂上,同样有着一个明黄底色赤砖残月的袖标。
虽然地位上有高下之分,但在这里,他们都是资本的信徒。
“资本即一切,安德鲁教皇。”
恩希尔默默的低语着,看着文件上又增加了不少的资产数据,面上带着笑,
“不是我不懂信仰,而是你不懂得资本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