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怕给张家招来灾祸?”
韩长命冷冷出言质疑,刚才若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就和张三疯一同成为肉泥了。
甘裂冷笑:“我不过是张家的一个客卿,拿钱办事而已,张家灾不灾祸关我甘某何事?”
这甘裂果真是心狠手辣!
韩长命没再说话,看来让对方投鼠忌器的方案行不通了,不过韩长命没有杀死或是放开张三疯,此人一时半会是无法从羊癫疯中恢复过来的,只要将这个元婴期的人肉盾牌抓在手中,就相当于多了一件防御性法宝。
韩长命抓着张三疯重新飞到半空中,但甘裂并不闲着,他打算使出另一个杀手锏,只见他一拍腰间的储物袋,手中瞬间多出了一个圆形的木质的针线盒。
想不到他如此身材魁梧强壮之人,居然还随身携带这种女红(gōng)用具。
轻轻一拍这个针线盒,顿时飞出了三百六十枚绣花针出来,每根针都是寒光闪闪,上面散发着元婴级的威压,随便一枚针都能置寻常结丹期修士于死地,更别说一下子放出这么多把飞针。
在这种密集如暴雨一般的攻击,杀伤范围极大,已经完全覆盖了韩长命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韩长命除非不断后退,否则躲无可躲,但他的后退速度却不见得有飞针快,所以现在处于不利的局面。
韩长命站在半空中,用两腿夹着张三疯,然后腾出左手一拍修士,取出了几个以前缴获和购买的法宝祭了出去,结果不论什么样的法宝,一碰到对方的飞针,法宝便瞬间被飞针给洞穿成筛子,根本不能阻挡飞针的脚步。
危机之中,韩长命左手抓住张三疯的一条腿,开始按顺时针抡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人肉圆盾。
“住手,甘前辈你是想连同我三叔一齐杀死吗?”
张狄终于气喘吁吁的飞到此处,一见甘裂居然出手就要将敌人与人质一同消灭掉,当即气愤的出声喝止。
“呵呵,是你三叔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尊严重要?你可是乾潭国最有权势之人张三河的亲儿子,若你连同阶修士都搞不定,以后怎么和你的兄弟争夺家业?而且据我所知,你这三叔一直在暗中支持你大哥……”
“够了,想不到甘前辈你是这种阴险之人,我看错你了,你尽管出手吧,无需顾忌我三叔,我不能丢我爹的脸,今日一定要杀了这个姓韩的狗东西!”
“好,不枉甘某一直支持你,成大事者就要无毒不丈夫,什么亲朋好友不过是垫脚石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三百六十枚绣花针‘咻’的一声,一根不少的全部扎进了韩长命手中的人肉圆盾之上。
“啊!!!”
原本在口吐白沫的张三疯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随后忽然瞪开双眼,怒目圆睁!“甘裂!你特么不想活命了?!”
张三剧痛之下清醒了过来,同时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