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权限都没有的副总经理。
李正凯不尴不尬地坐在了集团重新给他分配的一个三平米多一点的小办公室里，他已经不再有秘书了。一个什么权限都没有的副总经理，是不需要秘书的。
他的秘书团队全都被下放到了子公司做基层的工作，像白晓晓那样真正有实力的倒也不怕，反正她也了解林逸夏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自己这些年来做的事情都是上得了台面的，早晚还有能升上去的一天。
而另外两个，那就是单纯的爪牙了，平日里也就是帮李正凯做点不合规的脏事儿，要说本事也不是没有，但要是放在基层，那肯定是不够看的。
而直到提交审计的那一天，李正凯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他安插在各个部门的“自己人”，背地里真正服务的老板，都是他的妻子林秀娥。
也是到了这一刻，李正凯才明白，原来这么多年了，自己其实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所有的算计都被林家人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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