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全貌。
这个过程异常漫长,老渔王也很忐忑,心里想着,大鱼不来,得个小鱼也好啊,起码没那么尴尬。
“有鱼!”
突然一人惊呼。
“对对,有大货!”
大家也看见了水纹波动。
伴随这一声声喝彩,加油,渔网随着全村人的希望冉冉升起,第一网下去。
老渔王共捕货的两条黄鲷、一只小八爪鱼。
尼玛,这丰收。完全是普通渔民一整天的收获了。
若是寻不到好的下网点,一天还不一定能打到这么多鱼货。
老渔王兴奋极了,命令儿子把这第一网的鱼货装入鱼篓,八百里加急送到林墨家。
而林墨今天刚才没出去打鱼,不仅不打鱼,他还到三婶子家转悠,看中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
“林墨,你这是打什么主意?”
三婶子看见林墨盯上她家的大刀。
这把大刀是她服兵役的老伴佩刀。刀背很厚,又大又长,挺吓唬人的。
可惜她老伴第二次去服兵役就死在战场上,这刀也曾了失去主人的废铁。
“三婶子,这刀能不能给我?”
“不行?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我老伴唯一的遗物,无价之宝,你甭想!”
“三婶子,我家的那条红斑鱼都养瘦了,换你这把刀如何?”
三婶子眼珠子一转,“你当真换?”
要知道,林墨家那条红斑鱼,市面价至少十文钱,而这个锈迹斑斑的刀,五文钱都没人问。
“老伴,对不住了,对你的想念,我只能放在心里了。”
三婶子抱起破刀,摸着自己的肚皮道。
芝芝很奇怪,当家的今天拿一把破刀回来干嘛。
可林墨却喊她帮造个打铁的炉子,芝芝是打铁世家出身,自然能帮上一点忙。
两人一起堆砌黄泥和石块,很快便把炉子搭好。
林墨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要打一把鱼叉。”
这时候,林大娘走过来,见林墨又开始“不务正业”。
“我说林墨,你不是打鱼好手嘛?怎么又窝在家里,这样坐吃山空是不行的。”
见林墨不搭理她,林大娘继续道
“就算做不成老渔王的徒弟也不要紧,打鱼的手艺在,咱们不虚,打了鱼储存好过冬,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