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死了,我想,我拿了你十文钱一天,屁事都不干,我良心上过不去啊!
因此我现在就算干死,也值了。”李蛋擦了擦汗说道。
“不值!纺车还没做完,怎么能说死呢?”
林墨坏笑道。
“林墨兄弟,你这嘴就爱损人。”李蛋也笑着回应。
本以为一天一辆纺车的速度,已经是够快的了。
没想到,东滩村的妇女,一听说林墨这儿做工两文钱一天,还包两餐,顿时疯涌而至。
放消息出去两天,三十四个人报名,还有的人说,给一文钱一天也干。
他们见纺车还不得,干脆搬椅子守在李蛋的木匠房外面。
“你们不用这样,都是按名字先后来,守着也没用。”
杨梓尽管已经跟他们说了。
但是有几个妇女仍旧守着,说:“我们不捣乱,就看着,这纺车吱吱地转,真攒劲,这速度,都快赶上老纺车的十倍了!”
林墨也无奈啊,他现在算是明白,春耕秋收一过,这些妇女都是闲着的,妥妥的剩余劳动力。
这种劳动力不利用起来,简直天理难容。
为了方便工作,林墨的房子已经分为两大部分,前半部分全是临时搭建的做工蓬,后面三间,分别是李蛋、杨梓小姐、林墨和芝芝的卧房。
经过一天的劳累,夜深人静,两个黑影耸动,慢慢靠近。
“你看,林墨这小子发了大财,还搞起了纺织作坊,不问他“借点钱”,都对不住他这么大个财神爷。”
突然,杨梓房间的烛台亮了,她想起来上个茅厕。
灯光稀疏,倩影动人。
谢松不禁咽了咽口水,“三哥,这小妞好生标致,咱们不能白瞎了这良辰美景。”
“对,先弄了这小妞,林墨的银锭子也跑不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