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百姓,王健当然知道怎么做,打一顿就老实了,这人家是个爵爷,能分分钟把他这个县令打一顿。
“周兄,对不住了,你涉嫌私通外邦,证据确凿,本官也救不了你!”
“王健,你别狗拿耗子,别忘你的糗事我全知道,你想陪葬吗?”
“周兄,别说了!”
王健赶紧上前捂住周景康的嘴,幸亏他带来的捕快都是心腹,被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你想我怎么帮你?”王健压低声音。
周景康也凑到他耳朵,说出救自己的方法。
竖日,在县衙大堂上,开始提审周景康。
随着一阵威武!
周景康被带了上来,看见林墨便怒吠:“姓林的,你厚颜无耻,言而无信!”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只是说我不会把证据交给官府,不代表别人不会啊?”
“你”
这一句话,差点让周景康一口老血喷出。
林墨说的也没错,证据是方彪拿给县令的,他只是站在旁边说,这是我小弟,证据交给你了。
“哦,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你用四千两收买我”
“四千两?明明是一万四千两!”
周景康再次暴怒,可是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听听,县令大人,你也听见了吧,他刚才自己说用银两收买我的。”
这下子,周景康更是百口莫辩。
加上秀儿姑娘做人证,他给林墨的银票做物证,县令王健就算再想救周景康,也没用办法,只能当庭宣布周景康罪犯私通外邦,是死罪,押入死牢。新
杨梓听着宣判默默流向眼泪,朝着天空祷告:“爹爹,周景康恶有恶报,今日终于伏法了,女儿也可以告慰爹爹你的在天之灵。”
众人回到东滩村,打算好好庆祝一番,可是每等他们高兴两天,本应处斩的周景康却被带走了。
方彪气冲冲道:“今天有一伙京都来的官差,拿着官印,把周景康从死牢里捞出来,带往京都。”
“这是怎么回事?”杨梓赶紧问道。
她可告诉他天上的爹爹,周景康即将被处死,怎么还变卦。
方彪为难道:“王健说了,京都认为周景康此案关系甚大,疑点重重,决定押往京都重审。”
“这不是明显地包庇吗?”连一旁的李蛋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