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也就是典型的宠妾灭妻。
这事情要是被陛下知道,这赵子有的罚了。
他出声安慰对方,“该你的就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得不了,放宽心。”
“多谢何大人指点。”
赵毅也明白,刚才在提到那庶子的时候,他是心里有怨,有气的。
何鸿仁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赵毅被请坐下,他已经对这些无所谓了,毕竟还有一个更大的事情等着他呢,这点小事他已经不在意了。
但赵毅觉得没什么,可夏伯言却不那么认为,他扁扁嘴道:“可那本就应该是他的啊,他一个嫡子却被扔到这边寄人篱下这么多年,就算受到了威胁,那京上的赵家理都不带理的,心可真够狠的。”
赵毅知道夏伯言是为他好,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对着他摇了摇头,让他别在说了。
何鸿仁却听到了一些重点,“寄人篱下?受到威胁,京上那边没有理会?”
夏伯言见何鸿仁搭话了,立即点头为兄弟鸣不平,一股脑的将事情都给对方说了,“是这样的,我这赵毅兄弟本是嫡子,但那京上的赵家不知怎么想的,将嫡子给旁家寄养,说不好听了,就是给扔到这边放弃了。
可我这兄弟什么都没有做,平白无故的被送来,一送便是十几年,错过了多少东西。
这次赵家旁支出了问题,囚困了我这兄弟,我们上书去求京上赵家帮忙,可那边连回应都不带回应的,想来连书信都没有看。
我这兄弟,要不是有子墨兄和尹小娘子夫妇帮忙,他还能活着嘛。
何大人,您说,京上那家心狠不狠?”
他一股脑的说了不少,幸好将重要的事情给隐晦了,不然这后面都不好说了。
昌子墨听完都无奈了,他这兄弟真的不能让他放飞本性。
赵毅却感激地看向夏伯言,他空有一个名头,可却没有人承认,只有身边的好友知晓,认他是赵家嫡子,也只有他们认。
“小子,虽说这是你的家事,可如今我听到了,那这事情我便管上一管,老夫且在问一遍,当真是没有任何原因,平白无故被送来?”
何鸿仁消化了夏伯言所说的话,认真地瞧着赵毅再次问道。
赵毅再次起身,恭敬地回应,“回何大人,小子没有犯任何的错,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母亲离去以后,父亲告知小子来这里短住一段时日,等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