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悲伤,却也不太好受,于是小声地代为老李家感谢道,“这次谢谢你了。”
穆离声音低沉道,“怎么?财大气粗的李家幺儿妹又要用铜板砸人了吗?”
她竟然让穆九儿给他送了两百个铜板,还说什么身材不错,体力好,非常满意之类的,也不知真是她说的,还是天天活在话本子里的穆九儿脑补的。
李宝月根本不知道让穆九儿帮忙送个辛苦费,她却胡说八道地转达了些有的没的。
因为担忧李大郎的腿,心不在焉地瞟了他一眼,“哦,背我大哥回来辛苦了,我们兄妹两个每次都被你遇上也是不容易,有这等机缘在,铜板随你开口。”
这口气,在穆离看来就好像“本小姐有的是钱,穷酸佬想贴上来跪舔吗!”是一样的。
冷“呵”一声,声音低沉,“赚了钱果然是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变了。”
李宝月没有发现上方盯着她的眸子深不可测,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冒着丝丝怀疑的冷气。
李郑氏那头还在质问,“崔氏,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到底是要救你大哥还是要救你丈夫,如果你要救你丈夫就回娘家把银子要回来给大郎治病!如果你坚持要救你大哥,我们老李家也不要你这等丧门星白眼儿狼的儿媳妇,你就等着被休吧!”
崔氏摇着头不说话,脸上蓄满了泪。
李郑氏气狠了,咬牙切齿道,“你个拎不清的蠢货!我不用你在这里装聋作哑,你不去我去!”
炕上的李大郎适时睁开了眼,“娘”
李郑氏连忙顿下脚步,回身过去,却不敢伸手碰他,生怕碰到他哪处伤口,布满老褶子的脸尽是担忧,“诶,我的儿,娘在呢,你咋样啊?”
李大郎费力地喘着气,“娘,我没事,你别怪梨央,是儿子自己不小心,与她无关。”
当他再次睁开眼,回想起昏倒前的一刻,还有屋子里人的话,隐约知道自己伤的很重,可是也不忍心崔氏被她娘骂。
李郑氏一听他刚醒来就为那个贱人说情,气不打一处来,“她就是个没长心的,害你成这样,你还为她说情。”
李大郎虚弱地道,“娘,那银子既然给出去了,就别再往回要了,儿子不要紧,修养两天就好了,别让梨央为难。”
李郑氏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都啥样了,还没事儿呢,你能不能长点志气,别为了一个贱货糟践自己了,崔氏就是个她拎不清的蠢货,你越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