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人够恶心的了,一家人守在大门口,让闺女躲在屋子里偷人,”
“可坑害了李家大郎啊,这让他咋活呀。”
大倌儿和四妞儿将脸偏向了一旁,不愿意去看。
崔婆子和老崔头赶紧点头哈腰地过去,“许捕快,这我家崔棉何时能放出来?”
许捕快脸色也不太好,老崔家是跟他保证过的,绝对不会有事情,这可好,让人夫家抓了个正着,还有许多村民看到了,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李郑氏从地上抄起棍子拍向许捕快的后背,“你个奸夫,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欺辱良家妇女,信不信我上官老爷那儿告你去。”
许捕快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闷棍,目光狠辣地转过身,拔出腰间的佩刀,李宝月冲过去,将李郑氏拦在身后,目光淬着冰冷,手中的剪子紧握,做出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
若是他敢拔刀伤害李郑氏,今儿个她就是暴露自己也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许捕快看了李宝月极其标准的备战姿势,一个乡下的村姑会有这样的气场?
在衙门多年,许捕快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担心自己踢到铁板,率先放低了姿态,解释道,“我与这女人欢好一场,就放了崔棉,这是当初老崔家求着我做的交易,我充其量是好色了些,要算账你就找老崔家,是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老崔头头顶本来就没几根头发,这些日子为救长子愁的连最后几根头发都掉光了,整个光秃秃的,成了个光头,急切地问,“那个大人,我儿何时能放出来,他可是我们老崔家的长子啊,在牢里时间长了,会影响我们老崔家的气运的啊,人你都睡了,可不能不认呐。”
许捕快哼了一声踏步离开,李宝月眉头紧簇,倒也没拦着,追根究底罪源是在老崔家,况且她娘还打了他一棍子,衙门里的,老李家也得罪不起,既然他不追究娘,那也只能暂时先这样。
李郑氏哀嚎道,“崔氏,你真是不要逼脸呐,做出这等辱没我李家的事,我知你一心想着娘家,听爹娘的话,没想到你会听到这个地步,竟然心甘情愿的让别的男人睡,大白天的就做这龌龊事儿,你是真不知羞耻。”
事已至此,崔氏坐在地上抹泪哭泣,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公公婆婆丈夫小叔子小姑子还有孩子们抓了个正着,还有那么多的乡亲们看着,这是何等的羞耻啊,真的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