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起身就去找崔棉夫妇商量去了。
偏房里,李春茹边哭边发脾气,“这些乡下的熊孩子狗杂碎,都是没教养的,竟然把我的新裙子扯碎了,狗娃子们都不得好死,最好是被人贩子抓走,挖了眼剁了手脚扔到乱葬岗子去,被野狼野狗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呜呜呜”
胡氏在一旁劝慰,“好的快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等回了沂水县,让你大哥再给你买一身新的衣裙。”
李二郎对这位唯一的妹子很是疼爱,她作为嫂子自然要爱屋及乌,左右她也没女儿,就把李春茹当女儿养着了。
李春茹耍着性子道,“我就说不回来了,你们偏要回来,这可好了,刚回来就碰到了这种事儿,被疯狗一样的乡下人撕扯,这要被我那些小姐妹们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胡氏无奈地看了沉思的李二郎一眼,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继续劝道,“乡下离县城那么远,不会有人知道的,放心好了。”
李春茹用帕子擦着委屈的眼泪,趴在炕上不说话了。
李陈氏进了屋,看了哭泣的闺女一眼,拍了拍她的背,道,“二郎,我想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好歹是有身份的人,乡下是个是非之地,怕呆的时间久了于你不利。”
李二郎眉头紧锁,“娘,这次回来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子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到回家来找个出路,我能不能考中举人,就看能不能搭上张院士了。”
他如今都四十多岁了,考了好几次的举人,没一次考中的,说不心急是假的,而张院士是省城的固定监考官,如果能搭上这条线,稍微透露点考题,今年秋闱他就有很大的机会了。
李陈氏不赞成道,“可这个事儿也不好办呐!院士大人的儿子得的是重疾,你说要来乡下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治愈那小儿的方法,可是乡下人哪有那么大的见识和本事,回来这条路当初就想错了。”
胡氏垂着眉,柔声道,“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家里赚了几百两的银子,还有什么事儿是银子办不到的嘛,有了银子,还不好想办法嘛。”
这也说到了李二郎的心坎儿上,其实一开始回来,他也是奔着家里银子回来的,想的是他爹的家底儿,只是没想到幺儿妹做生意竟然赚了那么多,那正中他下怀,有了银子好办事儿。
李陈氏撇着嘴,带着浓浓的不满之意,“在李郑氏手里的银子你当那么好拿的?家里闷声不响的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