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三倌儿整个人都是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的。
他姥姥家是毒害爹爹的凶手嘛?!
结果显而易见,欧阳靖道,“看这颜色程度大概已经三天了。”
三天之前,李大郎可不就是那时候变得昏迷不醒的么。
李宝月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眼下更加确定了,收拾好碎碗片子道,“多谢靖伯,这次又帮了我大忙。”
欧阳靖摆了摆手,“听说那金蟾蜍要留你在医馆里当坐诊大夫?”
李宝月点了点头,“是,不过我家里面事多,不可能日日来医馆坐诊。”
对于李宝月的医术,欧阳靖和沈金蟾一样,好奇又欣赏,“这个好办,医馆里的病人只要不是肚子里的脏器坏了烂了长了东西我都能治,如果你同意,除非遇到了中医治不了需要开刀的病患,我让人提前去请你过来救治,其他时间你随意,怎么样?
李宝月在思考间,沈金蟾杨起笑脸进来,“对对对,我师弟说得对,只要丫头你同意,不用你日日来坐诊,只需要在中医治不了的情况下小小的出手使用一下你的弯月刀术就好,其他任何时候都是你的自由时间,当然,方才我说的三倍月钱一文不少,你要想清楚这可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啊,丫头你可得想好了,错过了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李宝月无害地笑了笑,“既然靖伯都开口了,我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沈金蟾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高兴地道,“好好好,我就说你这丫头看着就聪明,自然知道权衡利弊,断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儿,既然你同意了,不若我们现在就签个字画个押?”
李宝月同样笑眯眯地道,“这个不急,我还有条件没说完,金蟾叔说的六两月钱我看就不必了”
沈金蟾一听,心里犯迷糊,难不成这个丫头是个比师弟还好忽悠的傻帽儿?
师弟虽然救苦救难可每个月好歹还能留点吃喝的月钱,这丫头竟然一文钱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