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不说别的,那三倌儿眉眼嘴巴长的和李大郎一模一样,你瞅不出来吗?还用怀疑吗?”
崔婆子一说完,崔氏心开始一点点往下沉,因为三倌儿的长相是唯一不随李家人的,他的五官长的更像崔家人。
崔婆子的话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李郑氏气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脚并用的一个人打俩,“你们娘俩都是没脸皮的贱货,腌臜货,当娘的稻草垛里偷遍满屯子里的男人,闺女有样学样,不仅偷人还跟亲大哥搞到一起,这叫什么,这叫乱伦!不要个逼脸啊!你们家的男人更是,堂堂七尺男儿当家长子竟然跟大牢里的男囚犯集体淫乱,你们家就是个淫窟,淫窝,这么淫贱人,下辈子是要托生到烟花巷里当技的,变成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成为人人打骂的过街老鼠,遗臭万年!”
崔婆子边回手边骂道,“老泼妇,你家里是死人了吗?嘴这么毒!跟不跟男人睡你看到了?没看到就是冤枉人,还有退一万步来说,有男人愿意跟我睡那是我有魅力,我柳叶弯眉长的招人稀罕,你不能用这个攻击我,咋地,你是不是嫉妒我啊?哦我知道了,你长的老么卡尺的,除了你家那个不懂情趣的亲家公,也没人愿意跟你搞破鞋,所以你心理不平衡,总是瞅我不顺眼,哼,别说别人了,就是大老实人亲家公不是也睡腻你了,还整了个小妾,你一腔的热情无处发泄就整天挑事儿,不是看这个不顺眼就是看那个不顺眼,整天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谁能看上你?”
李郑氏骑在崔氏身上,崔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顾着捂脸哭泣,倒构不成什么威胁,她只专心跟崔婆子打架,“也就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贱人能说出这种话了,把跟男人睡觉当成无上的荣耀,所以把闺女儿子也教导的不知礼义廉耻,不懂人伦,这样的人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崔婆子也被打急眼了,也不顾大门外聚集了多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哼,老娘愿意,先说老娘快活了,老娘知道哪个器大,哪个活儿好,哪个时间久,你个都抽吧了的老太婆子没享受过吧!”
门口围观的人不老少,如此没节操没脸皮的话一出,女人们纷纷唾弃,还有不少老爷们儿默默地低下了头,有闪躲之意,也有得意之意的。
其中有的妇人察觉到了自家爷们儿的不正常,开始眉毛一横低声询问,问着问着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有好几个妇人加入其中。
不知哪个嚷了一嘴,“打死不要脸的崔婆子,看她还敢勾引人。”门口察觉自家老爷们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