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完整了,成为了正常的男人。也许是憋疯了,我总觉得崔棉精神是真的不正常了,他经常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在幻想里走不出来,我后来去找人问过,说这是一种病,叫癔症,几乎治不好的。”
“崔棉跟崔梨央的事儿我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有一点我肯定,娶我的时候崔棉就没有了男人的那东西,你们老李家的三倌儿更不可能是他的种!”
李郑氏和李宝月对视一眼,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这么曲折离奇,三倌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事儿,飞奔过去,兴奋地大声道,“奶,七姑姑,你们听到了吗?所以我,我还是老李家的子孙,我是我爹的儿子,这是肯定的对不对?”新
李郑氏最郁结的其实就是这件事儿,现在可以确定三倌儿不可能是崔棉的儿子,可以说是她心里头最大的烦恼没了,脸上始终绷着的神情总算松了不少。
不免也热络了起来,“唉,汪凤啊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摊上那么个杂种,好在你现在也算脱离苦海了,那个杂种这辈子是别想再出来了,你就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吧。”
汪凤笑道,“那个死男人活该在里头待一辈子,整个就是一个疯子,得亏他又进去了,否则我还担忧哪日他发了疯再去报复我呢,好在,以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东厢房里。
崔氏把故意打开一条缝儿的窗户关上,外面的话她和李大郎都听到了,汪凤能够亲自来老李家讲述那些事,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不过倒是省了很多她的口舌,也更增加了可信度。
崔氏咬着嘴唇道,“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大哥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用自己的子孙袋换了几个馍,我大哥他命苦,他还患上了癔症,为了不让他的病情严重,我只能配合他,大郎啊,我吃了我大哥的馍这辈子我都欠我他的,所以我大哥进了大牢我不能不管他,即便是跟许捕快一夜春宵,我也要救他出来而我跟我大哥也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我只是在配合他,大郎,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对不起你的真的就只有那一次。”
李大郎始终盯着棚顶的眼睛终于转动了,最后落到泪流满面的崔氏身上,张了张口,“别哭”
崔氏惊愕地抬起头,“大郎,你能说话了?”
李大郎看着同样消瘦了不少的崔氏,眼眶也红了。
崔氏更是哭的不能自己,“大郎,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把你害成了这样”
李郑氏送走了汪凤,进来东厢房看到崔氏差点趴进李大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