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猜想应该是银子或者是值钱的东西,那么三哥真有可能是去赌了,赌场都有暗庄操控,基本上都是十赌九输的,他一点堵技都没有怎么可能赢得了,要是真的因为堵而被剁了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
面色霎时变得凌厉,“我们须得尽快找到三哥。”
只要三哥在赌坊,她就有办法将他安全地带出来。
“赌坊里面鱼龙混杂,你一个姑娘家进去恐要吃亏,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找人。”穆离不由分说的道。
就算他会武功,也保不齐在那样一个地方能护她周全。
李宝月摇着头执意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再说救的人是我三哥,总不能让你一个外人去冒险,这也说不过去。”
一句“外人”令穆离黑了脸色,口气不禁冷了下来,“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奸淫掳掠杀人放火都有可能发生的地方,你的那点微末功夫去了只有被打的份儿。”
“你以为我靠什么混到今天的?”李宝月指了指头,“靠的是脑子,走,一切听我指令行事。”
笑话!她堂堂特种军医走到哪儿不是高级指挥官,哪里是躲在男人背后的娇弱喇叭花儿?
极乐赌坊,只见里面一片人头攒动,一张张赌桌前聚满了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上面的骰盅,押中了的欣喜若狂,押错了了垂头丧气,亦有人输的眼红疯狂了,不顾一切地到处借钱,借不到钱就开始押媳妇押闺女押自己的胳膊大腿的,让人看着胆颤心惊。
穆离望着里面乌烟瘴气豪气云天的场子,心里不满李宝月的任性不听话,却又无可奈何,面色微冷地呵斥着,“一会儿若是出了事儿你哭都找不到调儿。”
李宝月浅浅一笑,“放心,哭的绝对不是我。”
拉着穆离来到一张赌桌就往里面挤,穆离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心口堵着的气不觉间变得复杂了,罢了,既然她如此自信,那就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吧?
旁边被挤到的人抱怨地嚷道,“挤什么挤,一个姑娘家也来堵?也不嫌害臊!”
李宝月顶着一张满脸淡青色斑点的脸,凶巴巴地回呛道,“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就不能堵了?人家赌坊也没规定姑娘家不能来堵啊?瞧你这逼样一看就是堵输了吧?是不是输的连月事布都买不起了?害怕回家被老婆骂啊?”
跟在身后的穆离颇为意外地看向她,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她骂人,骂的还如此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