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躺进了从府里带来的被子里,身下的土炕硌的他浑身哪里都痛,想的都是那晚她温柔地帮他包扎伤口的容颜,想着想着就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等熬到天亮,他早早地就起来了。
打开门就看到院子里锻炼的李宝月,姿势很奇怪,又很有趣,好奇地凑过去,“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宝月呼出一口气,“在锻炼身体啊,强健体魄的,你要不试试?”
张考官不就是让他留在这里强健体魄么,她娘收了那么多银子,教教他似乎也可以。
张莲跃跃欲试,“看来好好玩,那有劳姐姐教我了,只是我笨,怕学不好。”
家里的孩子们有时候也会跟着她学,她也算有经验了,“没关系,你先学着我的动作试一遍。”
张莲看了几眼然后迈开步子,学着李宝月方才的动作。
李宝月摇摇头,伸手帮忙适当地指导了下,“手在抬高点,手臂不要弯曲,不对,腰身摆正”
这一幕被前来的穆九儿看到,跑进院子里,大呼小叫地嚷嚷着,“李宝月你干啥呢?”
李宝月被嚷的莫名其妙,“大早上的你喊什么?”
穆九儿不服气地道,“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怎么能跟别人接触,这是哪儿来的小白脸子?”
张莲收回动作,躲到李宝月身后,“姐姐,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凶,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穆九儿不敢置信地道,“你”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了,这小白脸子好比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勾引别人夫君的小贱女,他就是小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