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郑氏看着闭紧的后门,似乎身心俱疲地回到牛车上,声音沧桑地道,“走吧,趁早家去。”
李三郎赶着牛车,气急败坏地骂道,“这池泓祖整个一鼻孔朝天的姿态,银花好歹是他的嫂嫂,一点儿尊重的意思都没有,更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吊样,有银子了不起啊?瞧不起谁呢?”
李郑氏哽咽地道,“可见银花在池家过的并不好,瞧瞧她穿的戴的,哪里像是女主人穿的?原嫁过来是给病秧子老大冲喜,也不指望着她能享受啥大少夫人的待遇,可是这相差的也太多了,连小叔子都欺负到她头上去了,那宅子里的其他人还指不定咋欺负我的银花呢,造孽呦!”
回去的路上,李宝月郑重其事地道,“娘,我好好酿酒,一定能赚好多银子的,到时候我们就把五姐接回来。”
李郑氏勉强地弯了弯嘴角,“好,要是你能把你五姐接回咱们老李家,你就算拯救你五姐出火坑了。”
可是心里却想,酿酒八字还没一撇呢,那是一千两银子啊,哪儿有那么容易赚呐。
天黑透了,牛车赶得也比来时快了些,就在牛车颠儿颠儿地跑时。
李宝月却望着池家老宅的方向,忽然开口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