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变黑了,我们昨晚大闹老崔家,把他们的家能拆的都拆了,也算给四妞儿出了一口恶气。”
吴氏抱着小七倌儿,走过来走过去,想要听个音儿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李郑氏扭头呛声道,“提了个耳朵听啥呢?”
吴氏缩了缩脖子,“娘,我就是关心四妞儿嘛,想知道她有没有出啥事儿。”
李郑氏拉着脸子警告道,“啥事儿也没有,就是受了点惊吓,你别像个大嘴巴似的啥话都往出说。”
吴氏连忙承诺道,“娘我不会乱说的,四妞儿比五妞儿大不了多少,遭此横祸,我也跟着心疼呢。”
李郑氏却一脸疼爱地看着自个儿闺女,“我的心肝儿宝贝啊,真是辛苦你了,快进屋去休息休息吧,等吃饭了娘叫你。”
一宿未睡,李宝月现在精神头不太大,就打算回屋小睡一会儿,拿着李三郎的一套还算崭新的衣裳进了屋子,丢给坐在凳子上看书的穆离。
“把衣服换了,我先出去等着,等你换好了叫我。”话音一落就出了屋子。
穆离接过衣裳也不矫情,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换好深蓝色的衣衫。
出了门,吴氏大大咧咧地道,“咦?同样的衣裳,咋李老三穿上就没有穆离穿的好看呐,头回见你穿像样的衣衫,跟个贵少爷似的。”
李三郎不满意地道,“你会不会说话?老子也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好不好。”
“别在那儿没屁隔了嗓子了,赶紧,把咱们家那只红腹老母鸡抓了,杀了晌午炖上。”李郑氏惦记着穆离的伤,就想杀一只鸡给他补身体。
李三郎听了音儿就开始满院子地抓鸡,老母鸡受了惊吓“咯咯咯”地拍着翅膀飞进了猪圈里。
李三郎无奈忍着嫌弃进了猪圈,等他抓住了鸡从猪圈里出来时,头上都是鸡毛很是狼狈,埋怨着,“就是因为每天指使我干这干那的,把我都整糙了,仅有的一点儿贵气都没有了。”
李郑氏一点儿不给面子地道,“就你还贵气呢,去把鸡杀了,血放碗里,一会儿放点葱花蒸个鸡血豆腐。”
李三郎认命地去厨房杀鸡,大倌儿跟过去一起帮忙。
有鸡肉吃了,吴氏开心地放开小七倌儿让他自己去玩儿,也不用谁说,她赶紧去厨房烧水,准备等下用开水烫小鸡摘鸡毛。新
李宝月打着哈欠回到屋里,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脸,软软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