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许这次碰巧能治,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沈金蟾忙点头,“只要你能够救治这位爷,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啥病患了。”
这次出去真是惊险万分呐,险些小命儿都没了,不对,现在他的命还在别人手上捏着呢,万一宝月丫头治不好这位爷,他也就活不成了。
他的苦衷又有谁能知道啊?
欧阳靖捋了捋胡须,“让他昏睡只是治标不治本,很有可能在昏睡中过去,他现在呼吸平缓,想来这次心疾发作时间短,已经熬过去了,我这就将他头上的银针拔出来,让他醒来。”
说着,伸手把病榻上之人的头顶上的银针拔了下来,没一会儿病榻上的人悠悠转醒。
红嘴黑乌鸦扑腾着翅膀,叫嚣着,“主人,庸医,都是庸医,小女子趁你睡摸你胸肌。”
那人坐起身,目光看向李宝月,别看他长相普通到不行,却有一双极俱魅力的眼睛,狂妄且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他着黑红相间的锦衣从病榻上起身,一股冷飕飕的压迫感向李宝月袭来。
这种冷不同于穆离身上不近人情寡淡的冷,而是带着狂风暴雨般夹杂着冰刀子的冷,仿佛行走在夜间的刽子手,有可能下一秒就能捏爆你的头,令人心底生寒,望而生畏。
这人睁开了眼睛就是另一副样子,即便拥有普通的容貌,可是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睥睨之势。
李宝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赶紧解释道,“别听一只鸟儿的一面之言啊,我那是在检查你的心跳,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医生,才不会趁你睡着摸你呢。”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一时的口语,用了这个时代不存在的“医生”二字。
而男子听后却忽而轻笑出声,身上能杀死人的压迫感顿时消散,“哦,可检查出什么来了?”
他的声音和他的手一样干净,好听,只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
李宝月正色道,“检查出来了,你有心疾嘛。”
男子漫不经意地问,“可有法子治?”
李宝月言简意赅地道,“有药可吃。”
男子目光看向她,上下打量了几秒,紧接着嫌弃地移开眼神,“身材长相真是没一样能入的了眼的,怎么投的胎呢?”
最后半句有深意的调笑,是李宝月没有细想的,由此她错过了很重要的信息。
李宝月笑眯眯地道,“彼此彼此,你也是,长的还没有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