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厨房烧上火了。
院子里没有地方了,李宝月就跑到院子外面的锻炼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就发亮了,公鸡也打起了鸣儿。
吴氏打着哈欠从屋子里面出来,李郑氏见了又说她两句,“你可真能睡,四妞儿早就起来做好早饭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吴氏还有些迷登地道,“啊?怎么起这么早啊?”
李郑氏斥道,“你以为都像你啊,一天除了吃就是睡,一点儿也不心思家里活一大堆呢,自然是早点起来吃完饭好干活啊,别磨叽些没有用的了,你去把猪食整了,过年了还等着吃肉呢,别再让你给喂瘦了。”
听了几句骂,吴氏精神了几分,“娘,你说我别的我不反对,但是咱家的猪我喂的可好了,可胖乎可健壮了,按照这么个长法儿,过年都得长到二百斤。”
李郑氏怼道,“猪你要是喂不好你就彻底没啥用了,还好意思邀功呢,赶紧干活去。”
五妞儿听娘亲被骂了,赶紧给小七倌儿穿衣服,然后帮他洗脸洗手,又快速地给自己收拾妥当了,连忙跑到厨房帮四妞儿的忙。
六倌儿手里捧着书之乎者也地读着,之前读到不会的就问穆离,穆离不在就会问李宝月。
李宝月挑着简单的就教两句,碰到难得也不敢多说,就让六倌儿等着问穆离。
李富贵昨天已经编好了两个超级大的竹筐,正好装打好的高粱穗儿,后期蒸煮完高粱穗的时候,也用得上来晾晒。
这种长方形的大竹筐很有用,而且还需要很多,李富贵就是默默地瞅着大烟袋,然后坐在门槛儿上继续编着。
苍老的手编出来的竹筐却很细密光滑,一点儿也不扎手,这归功于他一遍一遍地用手捋着编好的地方,一旦发现有倒刺或者不平整的都会被他处理掉,因此他的掌心被划了好几个小口子。
篱笆院儿里有忙碌有温馨有热闹有上进,也有念叨个不停的老母亲。
“哎呀,这一早上的就忙起来啦。”篱笆院儿门口穿来说笑声。
李郑氏听到后,出去就看到了张寡妇,心里正疑惑着她怎么来了,以前她们闹得并不愉快呀。
张寡妇手上端着一盆的还在冒着热气儿的玉米,“嫂子啊,我今儿早上烀的玉米,想着来给你们家送点,你可别嫌弃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给她们家送吃的的。
所以李郑氏也连忙笑着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