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许,我的人生都毁了。”
这是什么逻辑?
李宝月搓了搓脸,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觉得这人多少沾点心里毛病,跟她也说不清楚的。
李心梅颇为开心地道,“哈哈哈,如今看着你被关在这里我真的好开心啊,我一定会秉明县太老爷,我被你毒害的过程,让他对你从重处罚的,然后你就会在这牢里每日都艰难地熬着,吃不好睡不好,让这里的一切慢慢地把光鲜亮丽的你给腐蚀掉,也尝一尝我对生活充满怨恨的滋味儿。”
突然,有道由远及近的大嗓门,“恶心巴拉的东西,你当你是谁呢?还从重处罚,臭不要脸的,不是刚流了肚子里的孩子吗?怎么还有力气在这里叫唤,我倒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小产了。”
李心梅看着来人被噎了一下。
李宝月站起身,惊喜地过去,“娘,你怎么来了?”
李郑氏看着被关在小小牢房里面的闺女,心疼的不得了,“不止我来了,还有你爹和你五姐呢。”
李银花手上拿着厚厚的棉被,“幺儿妹,五姐来看你了。”
李宝月刚要说话,“阿嚏”却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
李郑氏心疼地道,“哎呦,这里这么潮湿阴冷,你穿的又单薄,这是受了风寒了吧,我的心肝儿诶,咋就糟了这份罪呦,以后咱们可得擦亮眼睛啊,披着人皮的狗东西咱们可不能救啊。”
李心梅站在一旁尴尬地听着。
李宝月笑着安慰道,“娘,我没事儿的。”
李富贵跟狱卒说道,“小兄弟,可否将牢门打开,让我老婆子进去把被褥铺上,我这小女儿娇生惯养得,一时受不住这份罪。”
狱卒点点头,拿上腰间的钥匙,“上头吩咐了,你们可以往牢里头拿点东西,让人在这里呆的好受点。”
等打开了牢门,李郑氏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了,抱着李郑氏左看右看的,“才进来小半天,就给我闺女折腾成这样了,都瘦了一圈了,造孽呦。”
李宝月忍不住笑道,“娘,哪儿有那么夸张。”
李银花把被褥铺在了稻草堆上,叹了口气,“紫檀老师傅说了,只能帮我们送些东西进来,让幺儿妹在这里住的好一些,其他的不能他来做了,却叫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郑氏也不知道紫檀老师傅是啥意思,总感觉他像是能救却又不救,可是该说的好话她都说尽了,紫檀老师傅也绝口不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