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二郎,用得着他的时候总也见不到人影,李郑氏心里有了不满,可是也不便当着外人的面前絮叨,只是讪笑着讲了两句。
几番叙旧下来,李心梅算是彻底听明白了,这个赵嬷嬷是来帮助李宝月的,要帮助她证明清白的。
那怎么能行,她要是清白了,那自己不就是无辜冤枉人有罪了么。
赶紧对一旁的师爷说道,“师爷,这不合规矩吧,李宝月害我千真万确,怎么还能请讼师呢?”
师爷瞄了她一眼,“谁规定不能请讼师的啊,你有本事也可以请讼师帮你啊。”
李心梅心里恼怒,她去哪儿请讼师,况且她哪儿来的银子啊,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怎么就出了变故呢。
这个赵嬷嬷穿戴一看就价值不菲,想必背靠大树呢,那眼神光是看她一眼都让她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想来带来的讼师一定很厉害吧。
万一真的被讼师抓住漏洞,放了李宝月,那她筹谋的这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新
心里不由得起了几丝慌乱,“师爷,请问县太爷呢,我想要见县太爷,我要亲自跟县太爷说说我的遭遇,我是如何被害的。”
师爷略带几分不屑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县太爷忙得很,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自量力。”
李心梅不死心地问,“那我怎样才能见到县太爷?”
师爷有几分不耐烦地道,“明天审理案子的时候,你作为当事人倒是可以见到。”
李心梅下定决心,明天要把自己的“冤屈”好好地跟县太爷说上一说,她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若是再哭的撕心裂肺一些,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县太爷英明肯定会站在她这边儿的。
然而,这话音刚落,狱卒就喊道,“县太爷您怎么亲自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儿,有事儿您只管吩咐一声,有我们呢。”
听到县太爷来了,地牢里的人皆惊讶地看过去。
李心梅更是心里狂跳了几下,觉得老天爷总算向着她一回了。
当她看到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县太爷时,立马冲过去跪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县太老爷呀,民女求您给我做主哇,李宝月喂我吃下掺了毒的保胎药,致使我腹中的胎儿化为一滩血水,尚未出世就凄惨地死去了。”
冯县令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的一蹦,斥道,“鬼哭狼嚎的你干啥呀,吓本官一跳。”
李心梅不免收了哭声,“对不起县太老爷,民女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