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的表情时,知子莫若母,便明白了二倌儿怕是犯了大错。
连忙撂下手中的抹布,悄悄地溜进了屋子里。
李三郎也明白了事有蹊跷,现在就要六倌儿一句话了。
伸手拍了六倌儿的脑袋瓜子一下,“问你话呢说啊,别装哑巴,在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真抽你啊?”
臭小子,机会摆在眼前了,你奶要为你做主呢,还不赶紧的说实话。
这么胆小怕事的性格可真没得到他李三郎无所畏惧的真传。
六倌儿看着老爹为自己挨的一巴掌,心里把兄弟两个字放下了,抹了一把眼泪,“被二哥哥拿去了,二哥哥说他要考童生,比我更需要好的宣纸。”
二倌儿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完了,露馅儿了。
李郑氏讥讽的目光扫向面如死灰的二倌儿,表情一窒的李二郎,惊恐未定的李陈氏。
最后在不可思议的李富贵脸上定住。
无不讽刺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二倌儿教六倌儿练字是因为拿了六倌儿的东西,羞耻心作祟,不好意思占了大便宜,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啧啧,李二郎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经常教导儿子要兄友弟恭,承担起责任,他就是这么承担起责任的?你儿子他坑自己弟弟的宣纸,还舔个大脸邀功呢,别说,这一点跟你还真像。”
赤裸裸的羞辱,令李二郎羞红了脸,狡辩道,“大娘,六倌儿还小呢,说不定是他自己弄丢了宣纸,因为害怕冤枉到了二倌儿身上,你不能因为小孩子的一句话就乱定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