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丢了,哪里都找不到,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慌了。”
李宝月挑了挑眉,“这样啊,很简单啊,用不着搜身,就能知道宣纸在哪儿。”
李郑氏过去,“老闺女,你给六倌儿的上好宣纸莫名其妙的就丢了,娘心里不舒坦的很,就好像抓心挠肝似的难受,你有啥好办法能找到宣纸?”
李宝月勾唇浅笑,“娘,你看我的。”
把趴在院子里晒阳阳的焰狐提溜起来,放到六倌儿身上,“小东西,你闻闻六倌儿的味道,再去找到占了六倌儿气味儿的宣纸在哪里,只要你帮忙找到了,我就奖励你吃糖果。”
一听到糖果,焰狐来了精神,小鼻子在六倌儿的身上嗅了嗅,然后,“蹭”地窜了出去,屋里屋外探索了个遍。
又往院子里每个人身边转悠了一圈,然后围着胡氏龇牙咧嘴了起来。
她婆婆李陈氏就是被这小畜生给伤了脸的,胡氏不免害怕了起来。
“走开。”用脚就要踢开焰狐。
焰狐往起一跳,用嘴撕扯上了胡氏的衣襟,“刺啦”一声衣裳碎了,“啪嗒”洁白的宣纸掉落出来。
真相在这一刻大白。
而胡氏,也因此大露春光。
不等李郑氏发飙,李富贵深吸一口气,将脸撇到一边质问道,“胡氏,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交代清楚!”
胡氏面露惊慌,赶紧用手捂住胸口,向来能言善辩的她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中,也说不出话来了。
李二郎只觉得丢人丢到天边去了,前有他老娘肚兜被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扔到了地上,后有他媳妇被畜牲袭击,春光乍泄。
他这是啥命啊?
二倌儿同样脸色又红又白,无精打采地垂下了脑袋。
李陈氏在这一刻反应的还算快,赶紧找了一件大褂子披在了胡氏的身上,胡氏攥紧了大褂子,把自己包裹了个严实。
李郑氏走过去,把地上的宣纸拾了起来,“你们二房口口声声说是冤枉的,说是六倌儿撒了谎,来,你们给老娘说说把,在证据面前还要怎么狡辩啊?”
院子里面鸦雀无声,李二郎,胡氏还有二倌儿都好似默契地不问不答不理不睬战术,来逃避。
李郑氏眯着三角眼一个个看向他们,“李富贵,这就是你心里眼里的好秀才儿子,好秀才娘子,好秀才孙子,好秀才他娘啊,几个人合起伙来坑害诬陷六倌儿一个几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