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闺女,大姐她心中得意自豪那不是很正常,你非要跟她说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话不就是往她脑袋上泼了一盆凉水,她能乐意吗?”
李富贵就较起真儿来,“商户就是商户,不管走街串巷的还是皇商,不管做多大的生意,有多少钱财,都属于末流,远不如一个举人来的耀眼,来的光芒万丈。”
李陈氏可不会跟李富贵对着干,而是万分顺从地道,“我知道,当家的有远见,想的都是怎么将咱们老李家光宗耀祖,但你也得顾及一下大姐啊,她现在可算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的,你就不怕大姐真的分家?”
李富贵收回自己的脚,掉个头,倒在炕上,“别说那没用的了,快睡吧。”
李陈氏倒了洗脚水,躺到炕上,“当家的我跟你说个事儿。”
李富贵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李陈氏组织下了语言,然后有些伤心地道,“你也知道读书有多费银钱,二郎先前考举人次次考不上,不可谓跟他为了养家糊口拼命赚银子有关,如今家里不缺银钱,你还忍心让二郎那般辛苦吗?”
李富贵沉默了一下,“那你想怎么办?”
李陈氏试探地道,“当家的你也说了,二郎考举人最重要,为了完全解决二郎的后顾之忧,不如就给他先买个宅子,让他有个稳定的住所,这样他读起书来才能心无旁骛。”
李富贵闷闷地“嗯”了一声。
李陈氏立马高兴了起来,再接再厉地吹耳边风,“还有春茹,她孤身一人在偌大的杜府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如果娘家能给她那些傍身的银钱,她就能好过多了。”
李陈氏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李富贵的回答,心里开始忐忑了起来,难不成是不想管春茹了?
“当家的?”
没有回应,李陈氏起身伸手摸了摸,李富贵竟然睡着了,并且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显然睡得很沉了。
李陈氏懊恼地道,“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