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郑氏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要给他。
李三郎却不敢接了,“娘,您还有啥话一次说完吧,还有哪里需要我掏银子的。”
这银子他要是接了,怕是用不上一会儿还得要回去,还不如先不拿着了,免得得到了又失去,太痛苦了。
李宝月看着霜打了茄子似的李三郎,出言道,“娘,三哥家里不仅有老婆孩儿,还有个读书的孩子,用银子的地方多。”
李郑氏自然听到出了李宝月话里的意思,虽然她还是认为给五十两银子有点多,可是老闺女发话了,她也只好给个面子。
笑着道,“李老三瞧你那点出息,这银子都给到你手里了,还不敢接着,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真不给了啊。”
李三郎万分怀疑地问,“真的都给我了?不往回要了?”
李郑氏道,“你这话说的,娘是最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管你要银子的,不过你要是在不接着我可就当作你又孝敬我了啊。”
李三郎一个激灵,就夺过了银子,沉甸甸的银子让他终于感受到了真实。
虽然从三百两到五十两,被缩水的厉害,可是也好过没有嘛。
到了大房,李郑氏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摸出三张银票,“大郎啊,当初幺儿妹酿酒你们家没出银子,但是出了不少的力气,按理说兄弟帮妹子,那是天经地义应该的,但是幺儿妹又是个重情重义的,说了要给你们大房一成分红,娘这自然不能说什么。”
不用李郑氏说什么,李大郎赶紧就道,“娘,我不要银子。”
李三郎还沉浸在三百两变五十两的悲伤之中,就听到李大郎这么一句话,赶紧小心翼翼地观察李郑氏的面色。
这么一对比,她娘怕不是又得看他不上,拿他开刀啊,
李郑氏准备好的很多话都还没说呢,就将手中的银票放回了箱子里,“还是大郎懂事儿。”
然后训斥道,“三郎啊,你应该跟你大哥学学,在这个家里不少你们吃不少你们穿的,你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呢?”
他娘这话是啥意思?
又要把银子要回去不成?
李三郎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虐待的不成型了,把银锭子放到了桌子上,苦着脸道,“娘,您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郑氏剜了他一眼,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银锭子,“大郎,你就跟你三弟一样吧。”
李大郎看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