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一愣,明白这是老侯爷给他放水呢,不打算深究此事。
连忙将纸张塞进了怀里,千恩万谢地磕头道,“多谢老侯爷,多谢老侯爷,我以后一定以老侯爷马首是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侯爷摆了摆手,将他虚扶了起来,“你也知道我儿阿离在外受了很多苦,我好不容易将人找回来了,难免对他娇纵些,可是没办法啊,谁让我是他老子呢,宠他天经地义,所以,以后若是在发生今日这事儿,还请尚书大人好好教导贵子,见了我儿绕路走,毕竟我儿脾气不好,万一哪天我儿又看他不顺眼再打他一顿,贵子伤着不要紧,气着我儿可就罪过了,尚书大人说是吧?”
尚书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再憋屈,也得点头哈腰地道,“是是是老侯爷说的是,都是我教子无方,以后我一定会对犬子多加管教的,绝对不会再让他晃到小侯爷跟前儿碍眼的。”
他能有啥办法,同样都是老子,谁让镇北老侯爷比他官儿大,比他牛,还手握他犯下的滔天大罪呢,以后恐怕只有当孙子的份儿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老侯爷这才满意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得,快领着贵子回去养伤吧,伤好之前就别再出来了。”
尚书大人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地离开。
人都走了,老侯爷脸上的伪装也都卸下,“阿离,你也太莽撞了,好歹是尚书大人的儿子,你说揍就揍啊?得亏底下人来报,我事先准备好了对付尚书大人的法子,这事儿要是真闹到圣上面前去,少不得会影响你的形象。”
宫离毫不在意地道,“你以为我在乎?”
老侯爷被噎了一下,“总不能以后走到哪儿人家都说你小侯爷性格阴晴不定,暴力爱揍人吧,这传出去也太难听了。”
宫离讥讽道,“总比老侯爷你玩阴的强,我说不让你动李宝月,你却派我身边的人去刺杀她?”
老侯爷脸色一变,“哪儿有你这么说老子的,我那么做是为了你好,她不过就是个乡下的货色,就在京都只会成为你污点,你的绊脚石,你下不去手,我就做主替你除了她,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紧接着颇为意外地道,“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非但没死,还刺伤了你身边一等一的死侍。”
李宝月的表现非但没有得到老侯爷的半点欣赏,反而更加坚定了要除掉她的决心。
宫离口气冰冷地道,“这是第一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