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后,李宝月立马过去打开了房门,扬起笑脸道,“呃,这一大早上的前来,小侯爷有事儿啊?”
宫离闪身进屋,顺手关上了房门,审视着屋内的一切。
李宝月略带心虚地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宫离上下打量着她,“你不知道吗?”
李宝月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装糊涂道,“这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哪儿能知道呢?”
宫离伸手将她抵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胆子够大的啊?”
李宝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下眸子,眼神不自觉地就扫向了他精瘦的腰身以下,不知道他里面有没有穿亵裤。
然而,这个想法刚从脑子里一过,她的下巴就被人捏住,被迫仰起头来。
她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道,“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捏疼我了。”
宫离不知是何情绪地道,“还知道疼?那你可知偷盗本侯的亵裤是何等罪名?”
李宝月立马狡辩,“什么亵裤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怎么,你亵裤丢了啊?丢了你回府找去啊,跑我这儿来能找到什么?”
宫离冷飕飕地道,“还不承认?”
李宝月摇着脑袋,抵死不认,“没有证据,即便是如今贵为小侯爷也不能随便冤枉人。”
宫离突然松开手,“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凌厉的目光扫向焰狐,焰狐立马毛儿都炸了起来。
在李宝月的注视下,它钻进床底,把包袱用嘴叼着拖了出来,而里面的东西也掉出了一两件。
这坏狐狸,可真是坑死她了。
李宝月无语,这坏狐狸为啥这么害怕宫离啊?
之前在乡下时也是,焰狐就特别听那时还是穆离的话,如今变成宫离了,他气势变了,坏狐狸就更害怕了。
关键是它害怕还去干坏事儿,干了坏事儿又怂,人家一个眼神儿就什么都招了。
宫离看向目瞪口呆的李宝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偷本侯的亵裤,你是何居心?”
李宝月先发制人地指着焰狐道,“哎呦你个坏东西,你是啥时候去偷的人家亵裤的?还将东西藏在我的床底下?真是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看我等下不拔了你的狐狸毛儿让你长长记性。”
然后真诚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儿啊?都是这个小狐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