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事儿,做晚我喝了两杯酒有点醉了,很早就上床睡觉了,至于这坏狐狸的所作所为我是半点不知情啊。”
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宫离眸子扫向她,质问道,“你喝了酒?”
李宝月点头,“嗯,喝了两杯,千寻酒,本来要请你喝的你不是不喝嘛,我就自己喝了。”
宫离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冷声道,“我不管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小狐狸是你养的,它偷了我的东西,你这个做主人的就得负责。”
李宝月瞅了瞅那个包袱,“要不我给你洗洗吧,我看过,没有损毁的,洗过之后还能再穿的。”
宫离冷笑道,“你当本侯那般勤俭节约,丢了的亵裤还要洗洗再穿?”
李宝月小声咕哝道,“你以前的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布丁一层摞着一层,那都不舍得丢呢,现在成了小侯爷了,倒是这般浪费了。”
宫离蹙着眉,“你再嘟囔什么?”
李宝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小侯爷想让我怎么负责啊?先说好,如果不过分我就勉强替这坏狐狸承担一下责任,如果很难的话,那我只能忍痛将这坏狐狸交给你,随便小侯爷抽筋扒皮的处置。”
坑货!她没直接将它丢出去挡枪就不错了。
焰狐听了她的话,眼神有些哀怨,然后“蹭”地就跳窗跑了。
宫离俊美无俦的脸上划过一抹暗色,“那倒不必,我让你做的事情也不是多难,我看你不是懂医术嘛,便陪我就给一个人看诊吧。”
治病救人她在行啊!
李宝月痛快地应下了,“这个可以。”
二人达成一致,宫离就领着她出了客栈,客栈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当车夫的人正是侍疾,之前袭击过李宝月的人。
李宝月对他没有好脸色。
上了马车之后,宫离道,“如果你心里有气,可以随便冲着侍疾出,是打是骂他绝对不敢反抗。”
李宝月道,“我打骂他有啥用,给他下命令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她观察着宫离的情绪,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他的脸除了冷还是冷,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侍疾来刺杀她到底是听的谁的命令,刚开始她以为是宫离的,可是后来宫离接二连三的来给她亲自上药,她隐约觉得可能下命令的人应该不是他,否则他没必要日日来给她上药。
宫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