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月上前两步,看了一眼高高的围墙,“你说二倌儿是跳围墙进来的?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家的围墙多高,没有武功的人轻易了进不来啊,除非有人给开门。”
二倌儿和人家姑娘睡了肯定确凿了,就是这家人一口咬定是二倌儿强迫的,以此作为要挟想要敲诈。
根据李宝月的观察过,这母女俩肯定背着男主人在偷偷地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今儿个被抓了,母女俩担心被男主人发现,干脆就诬陷二倌儿是个登徒子。
而这男主人也不是啥好鸟儿,闺女出了这等事儿,他能够想到的不是关心教育,反而是敲诈勒索。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听了李宝月的话,黑狗子看了一眼自家的围墙,确实挺高的。
这还是他走之前特意给加高的,家里只有春娘她们母女二人,为了防止有坏人图谋不轨才加高的。
春娘狡辩道,“凡事都有个例外,虽然我家围墙高,也说不定就有人能跳进来呢。”
李宝月勾了勾嘴角,“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二倌儿真的跳进来了,可是你家闺女若被人强迫怎会不喊不叫,你这个做母亲的竟半分没有察觉,还得当爹的回来了才发现,这说的过去吗?”
春娘想了想道,“是这个登徒子威胁我家姑娘,我家姑娘不敢叫的。”
李宝月笑了笑,走到春娘身边,突然乘其不备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春娘百般挣扎,奈何竟然怎么也挣脱不开,“相公,快救我啊。”
黑狗子和红菱皆是惊诧地看向李宝月。
红菱说了自她们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快放开我娘。”
黑狗子虽然也胆颤了下,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你以为你伤了她能够全身而退吗?这里可是京都,天子脚下。”
李二郎和胡氏对视了一眼,皆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李宝月比他们有本事,敢作敢为。
李宝月也不想多废话,直接掏出之前宫离给她的令牌,“你们敲诈的时候想必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否则就不敢让我进这个门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是镇北侯府的。”
黑狗子上前仔细辨认了下,却不敢置信地道,“你莫不是拿了个假的令牌来诓骗我吧,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李宝月笑里藏刀地道,“不信你就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杀了你这位娘子,并且在这京都城里无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