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
慕容千放激动的睡不着觉。
只要一想到抢走了小侯爷和她第一才女名头的李宝月,今晚将会遭受的一切,她就莫名的开心。
后来,实在忍不住想要去看看李宝月凄惨的模样,便乔装了一番,带着两名比较厉害的手下去了青楼。
夜里,青楼是最热闹的,姑娘恩客们喝酒弹唱好不风流快活。
慕容千放招呼来老鸨,丢给她一锭银子,询问道,“楚流芳少爷玩的可还尽兴啊?”
老鸨原本开心的接过了银子,可是一听到楚流芳三个字吓得赶紧将银子还了回去。
慕容千放诧异,“你在怕什么?”
老鸨推脱道,“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位。”
明明李宝月就是她安排人送进来的,楚流芳也是她的人给叫来的,怎么会没有呢?
这老鸨显然在撒谎,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让在京都各方面都有点人脉的老鸨这般惊惧。
慕容千放直接掏出一沓银票给过去,“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儿,你老老实实的给我说清楚。”
楚流芳在京都臭名昭著,极好美色,在他手上就没有逃的过去的女人。
而楚流芳背后又有京都御史撑腰,就算最后露馅了,想必看在京都御史的份儿上,镇北侯府也不会怎么样。
李宝月又吃了亏,欺辱她的人又没人敢惩罚,她一定会又气又恼又怨又恨,却又偏偏无法出气,这就是慕容千放打的如意算盘。
最重要的是小侯爷定然不会再喜欢她,冷落嫌弃是早晚的事儿。
老鸨接过银票,又惊又怕地道,“你找楚少爷做什么?他都被人打成猪头了,鼻青脸肿满脸的血啊,不仅如此之后又来了几个神秘人带他走了,依我看,怕是不比被打成猪头会强多少。”
慕容千放尖叫道,“什么?他可是京都御史的儿子,谁人敢动他?”
老鸨道,“岂止是敢动啊,简直是动的离谱,那些人的行事作风太过狠辣,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是我看了都害怕,担心会惹上麻烦呢,你呀还是别打听这件事儿了。”
好在她这儿只是提供场地,楚流芳在她这儿常年租了一间房,一年有一大半儿的时间在这儿渡过。
所以她就算被哪方势力问责,也只是承担一小部分,再加上她有人脉,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
虽是如此,看着热闹的青楼,老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