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刚将突然昏厥过去的李宝月放到床上,正不知所措地担忧着她为何会昏倒。
出去浪了好久的焰狐突然出现踢倒了屋内的蜡烛。
宫离无所顾其他,轻轻唤道,“月月?月月?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我啊。”
那忧虑的声音太过深情,令所听之人都不自觉的沉溺在其中。
李宝月“嘤咛”一声睁开眼睛。
意识到身边那股熟悉的凛冽气息,略微虚弱地道,“怎么回事,怎么黑漆漆的也不点蜡烛?”
宫离附身凑近,“你醒了?方才你突然昏过去可叫我担心了。”
紧接着解释道,“是焰狐不小心将蜡烛弄灭了。”
李宝月揉了揉依然有些迷糊的脑袋,“我也不知怎么了,好像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异香,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宫离揉了揉她的脑袋,“也许是你最近太过操劳所致,不如我去请了大夫过来给你诊治一番。”
李宝月摇头道,“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我知道,无碍的。”
只是那股异香来的突然,更像是故意针对她的,与她在一起的宫离就没事。
她思考了几下,又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索性就没在多想。
宫离趁着黑暗,将手放到了她的腹部,“偶尔还会疼吗?”
李宝月呼吸一滞,沉默半晌,“疼又怎么样,不疼又怎么样,小侯爷所赐,我还不是都要受着。”
宫离手指弯曲,低沉着嗓音道,“你就知道挖苦我,今儿个在镇北侯府那泼辣的劲儿哪儿去了,有什么不满你对我撒出来啊,哪怕打我两下,实在不解气,召唤出你的手术刀扎我我也认了,只是求你别在一个人闷着,闷出个好歹来,像今日这般让我如何是好。”
也许是黑暗模糊了俩人之间的隔阂。
李宝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道,“你是何时恢复记忆的?”
宫离一怔,“你逃婚的那日。”
李宝月顺着话问,“为何不告诉我?”
宫离低迷地道,“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没有脸告诉你恢复记忆了。”
李宝月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闷闷的,酸酸的。
黑暗中,宫离摸索着抓住她的手,“月月,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我真的特别悔恨,请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