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其实,她明白自己这样一直追问,对于司马铖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无异于揭开他尘封的伤口在上面撒盐。
但是身为医者左沐更是明白,这件事其实一直是司马铖的心结,这么些年他一直捂着盖着,自己不愿说,也不想听人提起,以致于这件事在他心中早就成了一颗毒瘤,根深蒂固。
此刻,无论是作为妻子还是大夫,左沐都有义务帮他找到倾诉的渠道,将伤口撒开将毒瘤暴晒于阳光下,这样病毒才有痊愈的机会,司马铖才能有一天真正释然。
司马铖低头在左沐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方继续缓缓道,“以往我作战时有个习惯,每次排兵布阵的前夜都会饮少量的酒,已让自己第二天达到最佳状态。
对方当时就是抓住了我这个习性,在酒里掺了剧毒的鸠酒,所以当时,刚进山谷我就吐血昏迷了。
是被副将王越舍命求下,找到一条小径背上了山,侥幸才保下一条残命。”
“王越,是那个背叛者吗?”
一听到王越这个名字,左沐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了刚才那个穿着僧袍、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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