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把住院单子和止痛药开了,我们先回去休息,等明天早上再过来办住院成吗?”
“这样最好了。”医生这样说着,然后开始开单子。
回去的路上,徐盈盈拿矿泉水给魏思雨将止痛药吃了,徐颖婉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思雨办住院肯定也是在病变科室,病房里的病人十有八九是和她一样症状的。那些病友跟思雨一样被病痛折磨得呻吟不断,她住在医院肯定也休息不好,还不如吃了止痛片回去好好休息。”筆蒾樓
说完,她忍不住叹出长长一口气。
徐家还没有倒的时候,她奶奶体隋病变住院,当时也是半夜,却是连夜就联系了医生做截肢手术。
但是魏思雨,她明天能做上截肢手术就已经算运气好了。
止痛药对体隋病变的效果很一般,魏思雨也不过是从疼得浑身颤抖尖叫到低声呻吟。
“你们都去睡吧,我一个人没事。”魏思雨重重喘着气,开口道。
众人倒也没坚持,因为知道他们留下也帮不上忙。
从魏思雨卧室出来,他们并没有立即回去休息,而是到二楼客厅坐下,开始商量魏思雨做截肢手术的费用。
“思雨这些年一直在攒钱,如今虽说不多,但也有五六万了,我们再凑上三五万,她做完截肢手术再装个义肢,也就差不多了。”徐颖婉道。
在菏泽,截肢手术和装义肢的价钱都算低的,但再低也只是相对的,十来万还是要的。
要是病变的是内脏,那价格就更高昂了。
作为一个完全没有私人财产的小孩子,金芒在这事上完全没有发言权,就只安静地听着。
徐盈盈想了想道:“我出两万。”因为每个月都要给徐颖婉打钱,她的积蓄也不算多,也就十几万的样子。
这钱看着多,但却是给金芒留着的。
她自己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以后估计也不会有,对金芒就像是对自己女儿一样。所以,她希望她会有比自己更好的未来,她希望她能名校毕业,能有一个好的工作,嫁给一个温柔的好男人,拥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拥有平凡人会有的幸福。
这样的想法不单她有,马戈和毛晓登也都有,他们知道自己条件就那样,生了孩子也是跟着他们吃苦,金芒在他们心里跟自己孩子没有区别。
也是因此,这对夫妻在此时并没有说要出钱给魏思雨凑医药费。
最后,还是徐颖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