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芒眨了眨眼睛,“冒昧问一下,那笔钱有多少?”
这个徐钦也不知道,他看向冯若言。
冯若言一脸不确定道:“我妈妈虽然只是一个画家,但我外公外婆,乃至于往上的先祖,不是从事文艺工作就是从事科研工作,甚至还有一两个享誉菏泽的大艺术家,所以那笔钱应该不会少于十个亿?”
徐钦倒抽一口气,“那阿姨为什么还要将你送到冯家?”
冯若言无奈道:“因为文家的旁系对于这笔钱很是觊觎,只有将我送到冯家,那些人才不敢对我下手。而且我还未成年,不能没有监护人。”
文是她妈妈的姓氏。
只是,妈妈算准了生父的性子不会过于为难她,却没想到亲生的大女儿会将妹妹往火坑里推。
“那笔钱其实也有冯宓的份,但她如今都已经死了,这笔钱自然是我一个人了。”冯若言苦笑道:“其实当初妈妈是想要将我和冯宓都带走的,但一来我们生父不愿意,二来文家主家只剩下妈妈一个人,旁系的人对文家的财产虎视眈眈,妈妈也怕自己一个人护不住两个孩子。冯宓留在冯家,至少能活命,跟着妈妈,就不一定了。便是只用护着我一个孩子,妈妈也还是因为一场‘意外’身体衰弱,最后死亡了。其实妈妈最后是有些后悔的,说该将我也留在冯家的。”
“为什么?”徐钦不解。
见过冯宓之后,他不止一次为冯若言庆幸她不是从小在冯家长大的。
冯若言苦笑,“因为不但妈妈中了文家旁系的算计,我也没能例外,在还很小的时候,我的生育系统就遭到了破坏,失去了生育能力。妈妈本来其实还能再熬两年的,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承受不住打击去世了。”23sk.
徐钦哑然,“那你会影响你灵魂显化吗?”生育不生育的他不在意,但却在乎这个。
冯若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圣卿又不是大白菜,我的生日都过了半个月了,该显化早显化了。”
“但是也有圣卿到了十七八岁才显化的。”徐钦坚持问道;“到底影不影响?”
冯若言叹了口气,“不影响,因为药物损伤的是功能性,所以对灵魂显化是没有影响的。”
金芒一直在旁听,到了这会,她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冯若言看了一眼徐钦,表情很是忐忑。
徐钦却是毫不犹豫道:“我们两人之间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