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暮西和七月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暮西的衣角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而自己又将跌落回那个满是污秽和痛苦的炼狱。
七月看着眼前这个和之前的清雅、眉目如画完全不接边儿的女子,没有随着暮西的话继续往下问,而是等着她慢慢的稳定后才问:“倚红,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倚红在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就清楚了自己内心的渴望,她要自由,她要尊重,她也想要拥有每个女子渴望的爱情,哪怕最后粉身碎骨、没有好的结局,她也愿意。
当着所有人的面,倚红“咚”的一声跪在七月的面前先磕了一个头渴求的说:“公子,倚红求求你们,救救我,还有我的姐妹们。”
“暮叔,将倚红姑娘扶起来。”七月最讨厌动不动就下跪的人,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虽然这并不现实。
倚红看暮西的脸色和七月的语气也知道七月是生气了,可是该说的她还是要说,她没有资格再错过这一次机会了。
冷暮听了几人的对话,就知道眼前的女子和他们要解决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拉了拉七月的衣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还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吗,她常年生活在那个阴暗的社会最底层,所以她是自卑的,你谅解吧。”
七月灿若星辰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冷暮,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总看不透他,每次和自己接触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一遇见其他人包括他的属下时却完全是不同的样子,冷冷的,对谁都是毫不在乎,却又能为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风尘女子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其实很想知道,池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冷暮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七月,心中暗喜,可是所有的人都还等着七月发话呢,就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略带薄茧的手在七月的眼前晃了晃大言不惭的说:“怎么,被我的美貌折服了?”
七月听到他不靠谱的调笑自己的话,心里臊得不行,自己怎么能如此失神的看着他呢,看来是魔怔了。
摆摆头对倚靠在暮西怀里的倚红说:“倚红姑娘,既然你想我帮你,但是你还是得将一些事情说清楚,也让我看看值不值得帮你。”
倚红的身子受过伤,自然不能久站,暮西搬过一张椅子扶着倚红坐下后,倚红不慌不忙、细声细气的说:“这件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楼里的姑娘总是不见,每次问妈妈,她都神色不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