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起来了?”
七月关好门,头顶上却传来一句带着笑意的调侃,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感觉到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七月猛地一抬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说:“哼,我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我祖母说了小孩子要多睡觉,才能长高。”
将自己还是小孩子的身份搬出来,看他还敢不敢欺负自己,除非他不是君子。
可是冷暮在七月面前还真就不是谦谦君子,拉过七月的的手就说:“至少你误会我,现在又将我的脚给弄伤了,你说怎么算吧!”
七月瞪大眼睛,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想象的画面可不是这样的啊。
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可是自己的手又被牢牢地抓住了,打又打不过,只能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冷暮,一双大眼睛尽显无辜。
冷暮一见七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微颤,哪里能够受的住,拉着她的手就说:“我知道,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很伤心,你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我……我还要好好的想想,不如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七月的确没有什么能够补偿冷暮的,就开了这么一个空头条件。
“那你可得记住了!”
说完放开七月的手,往大堂用膳去了。
“公子,五月有消息了。”
“说”一遇到正经事,七月的气魄与平时可是大大的不一样。
一月将手中的纸递给七月,里面写的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能在一边等着七月的指示。
“好好,太好了!”
七月高兴得连连说了两声好字,听得一月和暮西心痒痒得不行,眼睛盯着七月直溜溜的目不转睛。
“五月说,他和冷海、倚蓝连手拿到了指证京中大员的书信,你们猜猜是谁?”
一脸神秘的模样,让众人茫然不解,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去猜。
“徐淮伯,不过徐淮伯却能牵扯出太多的要员,看来洗洗牌了!”说得一脸的轻松,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担忧。
“他,他怎么可能,难不成还有幕后?”暮西有些不可思议,徐淮伯在京里可是一个老好人,看来此事还没结束啊。
“后面的人当然有,只不过轻易是找不出来的,与其放任自流,还不如先宰了这条藤蔓,让她先疼上一疼。”
七月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