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疑惑,但是七月依旧冷静、淡定、波澜不惊!
她伸手接过黑衣人手里的信封,淡淡的看了一眼,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袖套里说:“信我收下了,你回去复命吧!”
待黑衣人离开后,七月拆开信封,可是那里面的一字一句却让她癫狂。
远在靳国的冷暮,站在屋檐下看着瓢泼的大雨,脑海里全是几年前和七月浪迹江湖的欢快时光,没想到这一切都过的这么的快,全都成了他记忆里的尘埃。
现在她应该收到了那封信吧,不知道她会怎样,伤心难过还是开心雀跃,但是他的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疼。
而此时的七月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她的整颗心都凉了,没想到自己三年多的等待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场梦。
她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看见远处若隐若现的酒肆,她现在多想喝上一场。
“小二,上好酒,几个小菜!”洒洒脱脱的声音隐不住忧伤和痛苦。
一壶一壶的酒不停的往嘴里倒,最后连那家小酒肆的掌柜都出来让自己快走。
被赶出来的七月一手拿着一壶酒接着往嘴里灌,当她发现没有酒的时候,她“哗”的一声将酒瓶摔在地上哭着大笑,笑得肆无忌惮。
笑了一会又大哭起来,一个人站在一条廖无人烟的街道上撕心裂肺的大叫:“池沐,我恨你,我恨你!”
“哈哈哈哈,呵呵,我也真是活该,竟然会相信他,竟然等了他三年,呵呵呵……”
声嘶力竭的呼喊声让整个寂寥的街道显得更加的骇人。
暮西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暮西看着眼睛微肿、满脸泪痕的七月,心疼极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到了伤害一样。
张手抱上没有什么重量的七月飞快的运起轻功带回了皇宫。
宿醉的七月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头昏目眩、喉咙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即玉见七月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她急急忙忙的赶紧去请太医了。
暮瑀一听人说七月生病了,已经请了太医,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但是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只好先派元直去看看。
“公主是受凉了又郁结于心,没什么大碍,下官开几贴药喝了就好!”太医院的院判不敢说太多别的事情,只好这么说了。
“多谢于院判!”
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病,也知道病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