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们先坐下,我再好好的给您说说七月的情况。”呼曳一路从长公主府到皇宫都是兴奋和激动的,已经太长的时间没有见过父王和母后,他其实是思念他们的,只不过不好太过直白的表达。
宁画是太久没有看见呼曳,并且最近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突然一见,难免有些想得不周全。
“画儿,先让呼曳歇一歇再说吧!”
他看呼曳的行动间略显疲惫,也不知这孩子在外面遇见了一些什么事情,不过,看上去却比之前更加的沉稳和谨慎了。
如今见了儿子,宁画的眼里哪里还看得见墨夷空,更别说墨夷空的话了,心里眼里全是站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
头也不回的甩开紧紧跟在她身后的墨夷空,如羊脂玉般的纤纤素手轻轻的将呼曳按坐在椅子上说:“儿子,好好的坐着,你饿不饿?”
宁画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一想到呼曳可能会饿,她哪里还能坐得住,急冲冲的就欲起身去安排呼曳的膳食。
“母后,我不饿,已经在姑母府中用过膳了。”
呼曳见宁画有起身的意图,连忙拉住了她阻止,他不想让他母后忙碌,况且他是真的不饿,才在长公主府用过膳,肚子里可是再也装不下了。
“你真的不饿?”
宁画对呼曳的话很是怀疑,可是自己又被呼曳父子二人死死地拉着不放,她最后只好放弃了。
“母后,我这次去唐暮,七月表妹让我转交一个东西给你。”
说话间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副小小的耳环交给宁画。
这可是他放在自己的靴子里藏着,才能完好无损的带回西蛮,现在是时候交给母后了。
一看见那副袖珍玲珑的耳环,宁画完全不顾形象的伸手将呼曳手中的耳环抢到了自己的手中,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
这是她逃离唐暮的时候,自己留给小妹阿宁的念想,两个耳环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小妹的,这样无论多远,彼此都在身边。
眼看着要泪珠就要划过脸庞,呼曳想着七月的交代说:“母后,七月说给您这个不是为了让您思忆旧情而伤感,而是为了给您一个寄情的物品,所以您不必为此伤怀。”
呼曳的话让宁画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自从收到宁宁的绝笔信后,她只要一触碰到关于宁宁的记忆就伤感不断。
“母后,七月为了小姨母的仇恨放弃了太多的东西,她只